“雲初,我愛你……”這個清晨,房間裏飄著男人深情而又低沉的聲音,他輕輕地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印了一個吻。
才起了身。
早上,吃過早飯。
傅城北送阿梨去上學。
阿梨知道昨晚爸爸又和霍雲初睡在一個房間,明明爸爸是媽媽的,都是因為霍雲初,爸爸才不要媽媽,媽媽才會死的。
她的小腦袋瓜子想的都是這些,以前她會鬧,可是現在,她知道了爸爸不喜歡她這樣。
她也就裝著乖巧的樣子,乖乖地吃飯上學。
“爸爸,再見。”阿梨在傅城北的臉頰上麽地親了一下,小孩子的笑容純真無瑕。
“阿梨,上課要乖乖的,不能任性,和小朋友好好相處,知道嗎?”阿梨之前有些驕縱任性,傅城北又囑咐教導兩天她幾句,才跟她說再見。
“爸爸也要親親阿梨。”
阿梨指了指自己的小臉頰,撒嬌地說。
“嗯。”傅城北在阿梨兩邊的小臉蛋各親了一下,阿梨才滿意了,背著書包進了幼稚園。
幼稚園對麵不遠處的馬路上。
停了一輛普通的商務車。
在這個時間點,有很多家長都送孩子來上學,一輛車停在這裏,並沒有引起別人的關注。
車裏麵,有一雙眼睛,從頭到尾,都注視著傅城北。
看著他送他女兒進了幼稚園,坐回車上,疾馳而去。
到了公司辦公室。
傅城北剛坐在老板椅上,正在翻看著文件,程岩就來了。
“先生”程岩在外麵敲了敲門,等待著傅誠北的肯定。
“進來。”傅誠北薄唇緩緩的掀動著。
得到了傅誠北的肯定之後,程岩這推門進來,傅城北骨節分明的手指正翻過一頁文件,停下,抬了抬眼皮,沉聲問:“事情查得怎麽樣了?”
程岩皺了皺眉,壓低了聲音回道:“傅總,任西這人藏得很深,我們現在還沒有查到他的下落。”
“那顏丹呢?”顏丹是霍雲初的密友,她出事了,霍雲初十分的擔心。
程岩的聲音又低了幾分:“顏丹,我們也沒有查到。”
傅城北眉心一皺,一雙湛黑的眸子倏地就冷了下來:“都沒有查到,那你告訴我,你查到什麽了?”
問這話的時候,傅城北渾身的氣壓很低,臉色烏雲密布,顯然已經動了怒。
前幾天就在叮囑著,可是過去了這麽久,還是沒有查到,傅誠北說不生氣,是假的,因為隨時都有可能威脅到他和霍雲初的表現。
這就是他們無能的表現,程岩抿了抿幹裂的唇:“對不起,先生……”
傅城北冷著一張臉,過了半響,揮了揮手:“再去查,無論付出什麽代價,一定要把任西和顏丹的下落查出來。”
“是。”程岩應道。
……
下午。
幼稚園放學。
還是白筱去接的阿梨,好幾天下來,白筱倒是習慣了,阿梨也有些習慣了,總是甜甜的叫著她“白阿姨”。
小姑娘倒也是很乖巧。
但今天,白筱把車停在幼稚園外的停車位,下了車,往幼稚園門口走去,剛走到幼稚園門口。
就發現旁邊有一個很眼熟的男人。
這個男人她並不認識,隻是覺得在哪裏見過,並不知道他的名字。
白筱用眼角的餘光看了那個男人幾眼,慢慢地走過去,問:“先生,您也是來接小孩的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