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彼端,是一個四張榻楊米大的房間。
有兩道人影被銬上手銬。躺在地上。
「飛鳥!」
我奔向倒地的妹妹。
好險,她沒有受傷,看來隻是被狼人用藥迷昏而已。
「奈奈未……龍越……」
白石似乎醒來了,發出空洞的聲音。
「大姐!」
管家緩緩抱起主饒身體,雙眸中含著淚水。
「對不起,都是我……都是我太鬆懈,才害大姐和飛鳥碰上這種危險。我……不配當個管家……」
橋本聲嘶力竭地道,白石則回以溫柔的微笑。
「不,沒這回事。你這不就保護了我嗎?身為一個主人。怎麽能開除這麽優秀的管家呢?」
沉穩的聲音令橋本潸然淚下,她用破碎的聲音呼喚著主饒名字。
「……麻衣。」
「什麽事?奈奈未。」
「這樣的我……這麽沒用的管家。也能留在你身邊嗎?」
「嗯。當然。」
白石露出微笑,一麵對自己的管家下令。
「以後你也要留在我身邊,當我的管家……當我的朋友。你得一輩子隨侍在我左右。這是命令,奈奈未。」
「……是,遵命,大姐。」
主人與管家。
白石與橋本仿佛在確認彼茨關係一般,互相凝視。
啊,總算解決了。
我可以睡了嗎?來窩囊,我已經瀕臨極限。一放下心後,意識便急速……
就在此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拍手聲。
我回頭一看,是狼人。
不知何故,被橋本打倒的綁匪居然在鼓掌。
「你……還想打啊!」
橋本再度舉起拳頭。
然而——狼人並未回話,也沒有發出剛才那種輕佻的聲音。
狼人隻是靜靜地脫下麵具露出麵具之下的廬山真麵目。
他有著精悍的五官和銳利的目光,以及適合黑色西裝的修長身材與沉穩的表情……看起來未滿三十歲。
他整理一下被麵具弄亂的發型,緩緩戴上銀框眼鏡。
「什麽——」
見到男饒真麵目後,橋本驚訝得張大嘴巴。
咦……
這是什麽反應?她不像見到綁匪,倒像是在路上遇見熟人一樣……
「怎、怎麽會……為什麽……」
橋本驚訝地瞪大眼睛,嘴巴一張一闔地動著。
男人猶如計算時機似地推了推眼鏡,然後——
「奈奈未~~~」
男人一麵發出與外貌完全不搭的怪叫聲,一麵抱住橋本。
他抱住了橋本。
喂……這是什麽情形?他幹嘛抱住橋本?又不是達成完全比賽的投捕搭檔。
「啊,他是奈奈未的父親。」
白石一派鎮定,若無其事地道。
什麽……
這位大姐是不是又出什麽驚人之語?
「他叫橋本流看起來雖然很年輕,不過確實是奈奈未的親生父親。」
「……」
「順道一提,他是白石家現任當家——也就是我爸爸的管家。」
「……」
「怎麽樣?嚇了一跳吧?」
「不……與其是嚇一跳……」
確認狀況。
現在我眼前,有淘氣笑著的白石、呆若木雞的橋本、緊抱女兒不放的橋本之父,還有睡得香甜的飛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