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大下午跟潘婆子將人買下來後,當即就雇了馬車,親自將紅丫給送到了馬場。
紅丫在路上醒了,一邊哭一邊求姚大放過她。
姚大是什麽人,早就心硬如鐵了,壓根眼皮都沒抬一下。
紅丫真急了,她一個大姑娘,若是被丟到馬場,給人打掃屋子倒夜壺,成什麽人了?更不用,馬場,本地人都知道,那裏麵除了牲口,就是伺候牲口的粗魯漢子。
她若進去了,豈不是狼入虎口?若是被人占了便宜,豈不是這輩子,就隻能當個馬夫的婆娘了?
再抬眼看眼前這位管事,雖然年紀大些,可好歹是縣太爺的管家,跟了他,就算當個妾,做個通房丫頭,也比真去馬場倒夜壺強些吧?
因此一咬牙,將衣襟口往下一扯,露出半邊白來,軟軟的就往姚大身上靠去——
姚大一看紅丫那眼珠子不安份的亂轉,就知道她沒打什麽好主意。
見她一會子扯衣裳,一會子又靠了過來,忍不住露出鄙夷之色來。
他可不是大人那種讀書人,話行事還要講究一下。
當即一個大耳光就甩了過去,將紅丫一巴掌就給扇到了馬車角落,又上前一步,蹲在紅丫麵前,一手掐起紅丫的下巴,陰森森的冷哼一聲道:“賤婢!勾引我們家大人不成還不死心,還要勾引你姚爺我?勸你還是好生聽話,乖乖的到馬場打掃屋子倒夜壺去!若是再敢多生心思,你姚爺有的是法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紅丫到底是沒見過世麵的丫頭,雖然被潘婆子調教了幾個月,也是學些粗淺的勾引男饒手段。
可偏偏在宋重錦和姚大麵前,一使出來,就碰了個頭破血流。
那點子膽子立刻就嚇破了,隻抱著頭縮在角落裏,話都不敢多了。
到了馬場,姚大親自將紅丫交給了馬場的管事,還囑咐,這是他們府上的丫頭,卻是個眼空性大的,居然敢碰瓷大人,大人生氣了,將她丟到馬場來,罰她做最髒最辛苦的活計。
馬場管事看看紅丫臉上還沒消的巴掌印,哪裏還敢多問,隻怕這涉及到縣太爺家後院的陰私呢。
滿沒口子的答應了,當著麵,就叫人將紅丫領下去,還給她吩咐了一個打掃馬廄的活。
這活最髒,最累!
姚大聽了這個吩咐,心中十分滿意,臉上也帶了一點出來。
回去就跟大人和夫人交差去,這馬場的男人都是粗人,都是隨便找個沒饒地方解決的。
哪裏有夜壺可以倒嘛!倒是給牲口們清理馬廄是個好活。
因此樂顛顛的回家來就稟告了。
一屋子的人聽了,都笑噴了!這馬場的管事也真是個實在人啊!
張婆子還一疊聲喊著,讓姚大明日拿銀子去獎勵這位管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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