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人人都非常踴躍,也說要捐點心意。
王永富被架在了火上,倒是想不捐,可這話實在說不出口。
也就隻得憋屈的說,自家也出二十兩。
王家族長倒是勸他,說金壺已經捐了大頭,他家就不用再捐了。
王永富既然話都出口了,那裏能收回?
好不容易熬到了散了會,回到家,氣了個半死。
林氏那邊也知道了消息,雖然也背地裏嘀咕了幾句,說什麽這兒子白養了,對親娘這麽小氣,給外人花起錢來倒是大方。
可她也不敢當著人說,再一想反正自己每年十兩銀子不少,也就丟開手了。
唯有王家大房,知道這個消息後,金罐也趕了回來,一家子對坐著,再傻也知道,這是金壺跟他們生分了,故意做給他們看的。
那全氏才小心翼翼地提出來,是不是當初金壺真的遭到了難處?
一語驚醒夢中人,王家大房父子三人這才明白過來,可是已經遲了。
沒過幾日,村裏也有些風言風語,大意就是說,金壺寧願給宗族裏這麽多錢修宗祠,倒是給家裏爹娘那麽點銀子,是不是這王家大房兄弟鬧了矛盾?
當著王家人不好說,背地裏卻不少人傳得有鼻子有眼睛的。
有人將這話傳到了王永貴耳朵裏,他當天就趕回村裏,三兄弟聚齊,將王永富數落了一頓。
王永平這才知道這裏麵發生了什麽,也忍不住責怪王永富,當時接到信,怎麽就不多想想,金壺這孩子,若不是極為難,怎麽會跟家裏說這話?
就算家裏沒錢,怎麽不跟他和王永貴說一聲,多的不說,幾百兩銀子還是能湊出來的,給金壺救個急也行啊?
怎麽就悄沒聲息的去信倒是責怪孩子了?這事做得也忒不地道了!
兄弟倆將王永富這個做大哥的好生一頓說,讓王永富差點沒臊得鑽地縫去。
尤其是最後,王永貴還說了一句:當年大哥你怨恨娘偏心小妹,曾經跟咱們說,對你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一碗水端平,如今看來,你這心也偏到胳肢窩了。
說完,王永貴拉著王永平就走了,他回來還得去族裏,自然也要捐點銀子,還得替王家描補描補。
他家金盤如今讀書,將來要考科舉的,這自己的名聲和家裏的名聲可不能出紕漏。
因此,王永貴跑到族長家裏,跟族長嘮了半日才出來。
王家族長自然知道這裏麵的厲害,又親自去和那裏正說了,過了幾日,這些閑言碎語才被壓了下去。
加上金壺那邊許諾的銀錢也到位了,王家宗祠和修路一並開工,十分的新鮮熱鬧,誰還記得王家大房那點子事情?
事後,人人也都隻記得宋重錦和王永珠的好,記著金壺的人情。
一時間,金壺在七裏墩和石橋鎮,那真是名聲大振,人人都誇,誰不想自家的後生這般出息?
教訓起自家孩子來,都是跟金壺比,然後越想越氣,再抽自家兔崽子一回。
倒是鬧得十裏八鄉的同齡後生,對金壺那真是恨得咬牙切齒的!這別人家的孩子真討厭!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