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比他那一頭黃毛可舒服多了,於峰乖乖的走過來,“大哥,你這樣我很難接受啊。”
於峰哭喪著一個臉,我說:“這樣看起來帥多了。”
“可我不想要帥啊。”於峰的語氣有些沮喪,他想什麽我自然是知道的,不就是想要引起他爸媽的注意,青春期的孩子還是比較偏激,覺得自己這樣至少爸媽還會因為看不慣他而說他兩句。
我笑著安慰,“相信我,這樣很好。”
“算啦,都已經剪了。”於峰泱泱的說道。
老頭看他這樣,拿著手裏的工具:“剪頭發有一種說法,從頭開始,重新生活。”
於峰看了兩眼老頭,最後還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了一邊,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有點紮手。”
我和老頭哈哈的笑著,我剪頭發倒是很快,剪得稍微比於峰長了一點點,看起來更加的陽剛了一些,之前紮一個小馬尾比較有藝術家的感覺,但是實際上我這個人對於藝術上的欣賞並沒有那麽高。
剪了頭發之後這種清爽的反而更加的適合我。
剪完頭發我們就要走了,老頭留我們吃飯,我說以後茲阿萊看他,今天確實是沒時間,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走的時候老頭就一直站在門口看著我們,每次回頭都能看到他的微笑,爺爺的身影和他的不斷重疊在一起,最後我咬咬牙快步離開。
突然剪了頭發以後唯一的不適應可能就是風吹來的時候那種涼颼颼的感覺了,總好像少了些什麽。
司機在外麵等的睡著了,我過去敲了敲玻璃窗,從夢中驚醒的司機停頓了幾秒鍾之後看到我們擦了擦嘴邊的口水。
解鎖之後我和於峰自覺地坐在了後座上,我說:“到冥山十字路口。”
司機明顯的嚇了一下,“您確定是冥山?”
我明確的點了點頭,“嗯,到十字路口就可以了。”
我知道去冥山他們肯定是不願意的,可是到十字路口還沒有進入冥山,大部分司機還是會願意。
司機看了我們兩眼,變得有些小心翼翼,沒太在意這些事兒,很多人都會覺得去冥山的人不是瘋子就是一心尋死。
“你打一個電話讓你家司機到十字路口接我們有沒有時間?”我問於峰,“沒有的話我打電話讓王叔來。”
於峰擺擺手,“沒事,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應該已經在那裏等著了。”
我點點頭,倒是沒想到於峰還考慮蠻周到的。
路上司機勸了我們幾次還是不要接近那個地方的好,我們兩個都是笑一笑就過去了。
很快就到了十字路口,於家的司機就將那輛滿是刮痕的白色越野車停在路邊,我和於峰跟司機說了幾句給了錢拿了行李離開,那司機在我們走之前欲言又止。
於家司機從後視鏡裏看到我們趕忙的下了車過來將我的行李提走,“柏少爺來了啊,我還以為今天是什麽特殊的日子於少爺竟然想回家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