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灰塵遮掩著,我沒看出來,現在他把臉一洗,我才發現,這小子臉上顏色很差,幾乎沒什麽血色,黃黃的,像是營養不良。我就打趣地笑:“顧秘書,革命工作要幹,這身體也還是要的啊。”
當時我想的是他這幾天沒日沒夜地督促著工人裝修,自己肯定也在裏麵餐摻合,身體有些透支,這才勸他注意一點。
“唉,這幾天事情多,是有點力不從心,等忙過這段時間,我一定要多吃點肉補補身子。”顧遠洋自己也承認身體有些疲乏。
就我們三個人,吃完飯顧遠洋還要回店裏去瞧瞧,所以我們也沒走多遠,就在附近找了個小館子吃飯。
顧遠洋說這幾天很累,非要讓我陪他喝幾杯,我便同意喝點啤酒。
喝了差不多兩瓶啤酒後,我去撒尿,剛走進廁所,顧遠洋也跟了進來,和我並排著站在了小便池前。
“唉,你和林依然上過床沒?”他一過來,就問了我這麽勁爆的問題,差點讓我撒不出尿來。
“你問這事幹啥?”我反問他。
“沒啥,我就覺得,那事吧,做多了,好像也沒那麽爽了。”他撇了一下嘴說。
“咋啦,這麽快就對你家杜欣不感興趣了?”以前聽過一句話,總和同一個女人上床,會感到厭倦的,我以為顧遠洋也是這種情況。
“當然不是,我很愛欣兒的,隻是最近幾天,我與她同房的時候,覺得有點力不從心了,也沒經前那麽爽了,這才想和你探討一下嘛。別人都說女人是因愛而性,隻和喜歡的男人上床,男人卻可以把性和愛分開,可以和不愛的女人上床。”
“你果然是有外遇了麽?”聽他說完這段話,我馬上問道。
“你聽我說完,前麵說女人的話,我還是讚同,後麵說我們男人的話,我覺得放在我身上,也可以這樣理解--我的確可以把性和愛分開,但不是說我可以和不愛的女人上床,而是即便是最愛的女人杜欣兒,我也能忍住,不與她上床。”
“你該不會是性功能出了什麽問題吧?”聽他這麽一說,加上他剛才說什麽“沒那麽爽”了,我敏感地問出了這個問題。
問這話時,我一半是開玩笑,一半是認真,因為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如果性能力上出了事,是可以讓他在別人麵前抬不起頭來的,傳出去也是會被人恥笑的。我當然不希望我的好兄弟會碰上這種尷尬的事。
“暈,你想哪去了!哥正常得很!”遠洋拉上褲子的拉鏈,邊往外走,邊說:“算了,等你和林依然發展到這一步,我再繼續和你探討這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林依然和欣兒會不會是一種類型。”
“啥類型啊?”我好奇地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