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若麟一直與我們呆在一起,也會參與到我們的一些話題中來。直到一點半的時候,徐妍說要過去睡午覺,依然也說有點困,她們二人便準備離開我們房間,若麟聽了,也就說和和她們一起出去,回他自己的房間。
待他們走後,我問陳叔,若麟的脈搏到底是什麽情況。陳叔先是點燃了一支煙,這才說道:“他的脈搏的確與常人無異了,隻是,我再也找不到之前的那個微弱的脈搏了。”
“這不正好嗎,就是說明若麟現在與我們其他人已經完全一樣了啊。”我對他說。
“我可以肯定,上一次我摸他脈息,感受到了兩個不同的脈搏,一強一弱,而弱的那個,才符合他心衰竭的病情。現在那個弱的不見了,他本人也康複了,真是搞不懂。”陳叔搖著頭說。
“搞不懂就算了,看若麟今天的表現,病好了,人也懂事了,是件好事。”我勸著陳叔說。我之所以這麽看得開,是因為,我在梓亭念高中時,就聽我媽講過,爺爺村裏一個人,得了癌症,醫院都讓家屬接回去等死了,結果病人回去後,竟然一天比一天好,過了一年也沒有死,再去醫院複查,體內連癌細胞都沒有了,世界這麽大,總是有奇跡的。
這事說完,我也有些困意,便躺床上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得很香,等我聽著陳叔接電話的聲音醒過來時,已經接近五點了。
陳叔掛了電話,對我說到:“小焦剛才說,縣裏麵網監大隊和遊戲公司那邊都回複了,楊健健昨晚的確是玩遊戲到四點才下線。”
“他的嫌疑一排除,短時間內,嫌疑人還真不好鎖定啊。”聽了他的話,我有些擔憂。
“是這樣,隻有等對鎮上住戶的走訪結果出來再看了。”陳叔皺著眉頭說。
我們看了一會電視,依然就過來叫我,說是吳吉在讓準備出去吃晚飯了。
再看到吳吉,他的絡腮胡子似乎更濃密了,看起來也更嚴肅了。之前張熙陽說他們工地上出了點事,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事比較鬧心,導致吳吉沒心思助理胡子。
雖是之前有過過節,可既然別人都請客了,也就是主動放下了架子,我與陳叔也不會板著臉。
加上張熙陽很會處事,很是熱情,一起往飯館走時,大家也沒有太多不自在。
圍著餐桌坐下後,吳吉從車上提了一瓶白酒下來,拆開後,給我、陳叔和若麟倒上了。
“吳哥,你不喝點嗎?”我主動問著他。
“徐兄弟還望見諒,我與熙陽近日準備要孩子,為了保證質量,我倆都好些日子沒沾酒了。”吳吉說了一個讓我沒辦法再勸的理由。可聽了這話的同時,我不由得想到,張熙陽前日晚上還與若麟喝了個天昏地暗呢,這事要讓吳吉知道了,還不知如何收場。
主人不喝,我們三人喝起就比較隨意了,一瓶酒一斤,平攤下來,一人不過三兩多。
一個小時後,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我們的酒也剛好喝完。張熙陽熱情地讓我們再喝一瓶,我與陳叔連忙擺手拒絕了,若麟也是說著不喝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