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太陽的西斜,整個農場也隨之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看熱鬧的人群逐漸散去,而那些在水裏忙活了半的工人此時早就不顧形象的躺在了地上。
這會陸少帥完全的緩過神來,因為第二網捉了很多漏網之魚,這讓他又點蠢蠢欲動,在招呼了吳帥和幾個工人上手之後,他們有學有樣的拉起網來。
張素琴雖然看的眼熱,但因為矜持的原因,倒也沒有赤膊上陣,雖然老妖怪在名義上以及實質上都歸屬她調配,但她還是舍不得老妖怪那黃土已埋半截的身體。
馬三爺倒是沒有那麽多的顧慮,套上一條皮褲衩之後,拎著一個筐子就下了塘,於飛了,隻要是自己動手捉上來的魚,那就可以無條件的帶回家。
因為不好意思跟陸少帥還有張素琴在生意場上爭競,所以他也就隻能在剩下的那些漏網之魚上打主意。
隨著幾個稱重人員的匯總,這個魚塘裏的魚總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數字,因為還有許多窩泥的魚沒有捉上來呢。
總共是一萬一千三百多斤,陸少帥那邊拉走了七千二百五十六斤,於飛給他算了一個整數,七千二百斤,多餘的那些就當是送給他了。
張素琴這邊一共拉走了四千零三十五斤,於飛同樣給她們開了一張四千斤的票據,那些零頭就當是虛頭給抹去了。
……
晚上的時候,整個農場裏很是熱鬧,那些幫忙起魚的村民都沒有走,於飛為此擺了三大桌,而且還把自己數量驟減的四棱子密給拿了出來。
而且那些一斤三百五的魚也沒少上桌,這讓知情的那些人一陣的搖頭,就單是這三桌上的魚肉他們能都把今所有人的勞務費給結清,而起還能有大大的結餘。
於飛沒有在乎那麽多,句不是裝逼的話,他還就真沒把這些魚肉給放在眼裏,特別是給自己的鄉親們吃,那他覺得比賣錢來的舒坦多了。
更何況這裏麵有著自家人和石芳家人的存在,那在金錢上就更不值一提了,特別是兩個姑娘,那都是宴席的寵兒。
這個剛夾了一塊魚肉,那個又遞過來一勺菌湯,讓兩個姑娘吃的是滿嘴流油。
跟自己人喝酒要是再用作弊的手段,那就有些不過去了,所以一頓飯下來,於飛也覺得腳下的大地一直在晃悠,雖沒有到扶牆的地步,但已經開始走起了貓步。
有心想要把石芳給留下來,但是礙於習俗的規定,於飛也就隻能一個人獨守空房,隨著他練習了一番隔空取物藏物之後,也就睡了過去。
把早就拿到手的釀酒方子給拋擲到了腦後……
……
“我你就不能早點起來嗎?這都啥時候了?豆子都收完了還沒見到你的拖拉機下地。”
村支書抱著膀子看著於飛在努力的裝載著犁子。
你這都叫什麽事?不就是昨晚上喝多了一點睡了個懶覺嗎?誰知道村裏人那麽的勤快,在太陽沒有露麵之前,他們趁著露水就那麽的把村裏的大多數豆子給收了。
因為豆子不同於麥,隻要是成熟的豆子,那必要要在太陽升起來之前,豆角帶著一絲潮氣的時候收割下來,要不等到豆角上的露水幹涸,那就有炸角的危險。
所以於飛的這個懶覺睡的整個農場幾乎都曬滿了豆子,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做到的,愣是沒把他給吵醒。
而直到村支書需要拖拉機下地的時候,直接闖入他的房間,於飛這才迷迷糊糊的被喚醒,然後就被押著幹起活來。
“叔,你你們就不能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嗎?弄得我到現在連早飯沒得吃。”於飛一邊用扳手緊著螺絲,一邊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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