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飛的話,李木子的眼神閃爍了一下,剛想開口說什麽,她瞥了一眼邊上的民警又咽了回去,隻是了解一般的點點頭。
於飛向針魔那邊走去,伊藤浩二現在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要是他清醒後忽然暴起傷人就不好了,要知道針魔的年紀可不小了,經不起什麽暴力傷害。
進屋四處環視了一圈,於飛頓時就樂了,伊藤浩二這時候還未清醒,不過那個自稱岡本的黑影此時還保持著清醒,不過他的造型有那麽點雷人。
不知道針魔是咋想的,給岡本的脖子纏上了厚厚的紗布,左側還有幾根木棍樣的東西固定在其內。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在岡本的下巴處有一道粗實的紗布在吊著他,另一頭則掛在一個輸液架的頂端,或許是因為紗布過短的緣故,岡本的脖子崩的直直的,就好像在輸液架上上吊一樣。
於飛過去碰碰岡本的肩膀,後者腰部運動,連同上半身一起慢慢的轉過來,表情僵硬的問到:“大佬,還有什麽需要我配合的嗎?我知道的可都全交代了。”
“沒什麽需要你交代的了,我就是想問問你這是打算幹什麽?你要是真想上吊的話,我可以給你推薦一個很好的地勢。”
於飛伸手指了指輸液架後繼續說道:“這玩意的高度雖說還算可以,但承重能力好像不是太好,應該禁不起你的重量。”
岡本抽動了一下嘴角說道:“這不是我要上吊,我惜命,一般情況下也不會走自殺這條路,這是先生為我固定的,他說是為了我的脖子著想。”
“頸椎骨輕微錯位,沒啥大不了的,吊上幾天就好了。”
剛從伊藤浩二身上收回手的針魔輕描淡寫的說到。
“我覺得沒什麽,這麽做是不是有點小題大作了?”岡本開口問到。
針魔瞥了他一眼說道:“你現在覺得沒什麽,你之後的二十年裏也會覺得沒什麽,但等你年紀大了,你就會覺得有什麽了,到時候脖子抹不開能後悔死你。”
岡本是個超現實的人,一聽說這個之後,他立馬就老實了起來,還伸手扶了一下脖子上的紗布,一副我今晚就吊在這兒了的態度。
於飛看的是一陣的好笑,在某道盛行的小島能看到這麽極品的一位那也不多見。
不再關注這邊,於飛看了眼依舊不省人事的伊藤浩二對針魔問到:“這個是咋回事?我記得我下手並不重啊,咋這會還不醒呢?”
“不重?”
針魔瞪了他一眼後說道:“胸前的肋骨裂開了四根,腦部明顯有受損的跡象,你下手不重?真要是重了那這位就可以送火葬場去了。”
“還有,對方左嘎吱窩下還腫了一個大水泡,看著像是毒蜂蟄的,而且這種毒蜂看起來要比一般毒蜂的毒性烈多了,之前我記得好像見到過一例,這種毒蜂還挺罕見的,沒想到它們下雨天都能出窩。”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哪家規定蜜蜂不能在下雨天出窩了?現在冬天都能吃西瓜了,咱不能抱著老黃曆啃老本了,該學習一下新的知識了。”於飛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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