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隻當江家針法已經失傳。徐望謙再無希望。
這也是前一世,徐望謙真正恨她的原由,所以那時候徐太守判了她最殘忍的刑罰,腰斬。
她想起來那一日長生的失態。
他周身散發著濃濃的酒香。
隱匿在酒香之下,似乎是淡淡的一股藥味。
那日的事情是有人刻意而為之。
江冉輕輕的閉上眼睛,長生是一副隱忍沉默的性子,可是後來步步緊逼,似乎是食了一些迷幻的藥物。
所以那時候想要江家針法的其實不是長生。
長生說過一句話。
“我不想要這江氏針法,我隻想要你。”
原來竟是如此。
她一直對這句話毫不在意。
隻當他是得隴望蜀,得寸進尺罷了。
如今想來,心裏不知是何種心情。
她愛過,也恨過。
到了後來,無愛也無恨,隻想彼此之間再無交集。
他酒後失控,她為保清白殺死了他。
原來竟然是被人算計。
恩恩怨怨那都是前一世的事了。
說到底,長生和她一樣,不過是個可憐人罷了。
在這一場角逐之中,大家都是失敗者,沒有一個得勝。
江家,徐家,長生,慕容羽,都是一樣的。
這一生,她想要好好的活著,至於長生,她也希望他也能好好的活著。
曆經了兩世,這一生,父親的所有算計,她看的更加清楚,也想的更加明白。
置之死地而後生,或許江家隻有經曆一次劫難才能真正的重生。
若是如此,她必須在徐家動手之前,先安頓好母親。
“娘親,”江冉依偎在冉氏肩頭,“等這一次,舅舅回來,我想和他好好的商議此事。娘親,我已經想的清楚明白,我手裏頭有這幾間鋪子,我如今正在學醫,我相信自己會讓娘親活的舒心自在。”
這樣說來,冉氏眼圈已經紅了,她握著了女兒的手,“真是一個傻丫頭。隻是此事事關重大,我還要好好的思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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