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家大小姐,隻說了幾句話,鄭婆看得出來,絕不是仗著未來婆家家世在娘家囂張的膚淺之輩,隻怕是一個不簡單的。
這樣的一個女孩子,眉目之間,有一種看透人心的聰慧。
鄭婆本能的想要遠離。
離得越遠越好。
徐太守吩咐她要讓長生得到江正堂的醫術。
徐江兩家這門婚事徐太守並沒有過多的交代什麽。
鄭婆私心裏卻是不願意江冉嫁去徐家的。
她以後辦完差事,是要回徐家的,若是江冉嫁過去,知道她的身份,一定會報複的。
鄭婆微微的思慮,“我剛剛去打水的時候,聽幾個丫頭說,大小姐這一次也要參與這比試的。”
比試之事,江正堂之前和孔氏提過一次,不過孔氏十分的不屑,“一個姑娘家家的,在家繡繡花就是了,不安分守己,整日的拋頭露麵。竟然跑去比試,想勝過我們長生?還好正堂說過有法子叫她去不了。”
孔氏這樣說來,鄭婆有些語塞,心裏隻說道,若要說不安分守己,誰比得上姨娘你啊!
鄭婆也是女人,對於孔氏這樣和男人私奔的行徑自然是看不上的。
不過麵上沒有顯現出來。隻附和道,“姨娘說的是,要我說,其實大小姐參與這次比試,這樣張揚的行徑,一旦傳了出去,隻怕徐家會不悅。”
孔氏一聽,騰的坐起身來,腦子也活躍起來,“你說的極是。這樣不安分的兒媳婦,沒有哪家會喜歡,更何況是徐家。到時候,說不定會退婚,我看她還有什麽好囂張的。我得和正堂說一聲,依舊叫她去參加吧!”
卻說這時,江冉腳步輕盈,踏著月色,心情極好。
白芷小聲的埋怨道,“姑娘,那婆子故意說起姑娘囂張是因為攀了徐家這門親,隻怕孔姨娘又要在大爺麵前去吹枕頭風了。你怎麽還這麽高興?”
江冉抿嘴笑道,“就是要她去吹。”
離比試之期越來越近,以父親老奸巨猾的性子,一定會想法子,叫自己參加不了比試。
江冉知道父親不會教她醫術,不過這一次的比試她必須參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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