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沒問完的話,便咽了進去。
江冉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便寬慰他,“你別難過,多注意一些,應該也不妨事的。”
然後又說道,“我看徐大人身強體壯的,也不一定會染上,不過是防患於未然罷了。”
到了栗山書院。
徐望謙傳達了指令。
江冉開了一些清熱毒的藥,“你帶了回去,讓丫頭婆子煎了,人人都喝一點吧。”
江冉換了周巍過來,“徐二公子安置好了嗎?”
周巍說道,“已經安置好了。”
江冉便帶了徐望謙親自過去探望。
房間還算寬敞,徐望月靠坐在左邊的床榻上,右邊躺著一個男子。
這男子正是牡丹的表兄。
江冉問程蘭心,“牡丹你認識吧?”
程蘭心有些不解,不知江冉為何有此一問。
江冉說道,“牡丹嫁給她的表兄,如今她表兄也患上了瘟疫,就是二公子旁邊那個男子,這般巧合安置在一個房裏,你便跟著牡丹一起,去給二公子送藥吧。”
程蘭心張了張嘴,隻是垂著頭不說話。
沉默,有時候也是一種無聲的抗議,隻是找不出理由而已。
江冉有些了然,“不願意的話趁早說,現在就可以離去了。”
徐望月坐在床邊,正好看著窗邊的景象,心裏一寒。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限來臨各自飛,更何況他和她倆人還算不得夫妻,徐望月的心從一開始不甘心到現在,已經隻剩下絕望,他說道,“強扭的瓜不甜,你走吧,我不用你照顧。”
程蘭心心底也是百般不是滋味。
她太不甘心了。
她從江家逃離,本以為投奔徐望月,終身有了依靠,沒想到,不過短短數日,就破滅了。
每一次,她看到希望之時,到最後就是黃粱一夢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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