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守問道,“不是說湯藥有些成效了嗎?為什麽他這麽快就?”
問到最後聲音也帶了一絲哽塞,有些問不下去了。
成風實話實說,“二公子不按時吃藥,一心求死,我們也沒有法子。”
徐太守一雙眼睛有些空洞,半晌,他才揮了揮手,“你先回去忙吧!”
徐太守走到了內堂。
自從徐望月被趕出家門之後,徐夫人一直鬱鬱寡歡,五姑娘陪在一旁。
徐夫人看到徐太守走進來,臉色有些不好,“你來幹什麽?”
兩人並不是結發夫妻。感情原本就有些淡薄,他們之間的婚約更像是一場交易,到現在,何來半分情意。
徐太守說道,“望月感染瘟疫,現在在栗山書院,就是這兩日了,你要不要去見他最後一麵?”
腦袋就像是被轟的一聲炸開,徐夫人整個人都木了,她抬起半張臉。
臉上的精明淡去,隻剩下迷茫和悲痛,“你剛剛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五姑娘依在徐夫人旁邊,哭著說道,“哥哥,二哥哥感染了瘟疫,我們都知道了,一直沒告訴你。”
徐夫人的眼神近乎於空洞,“我不相信,他那一日好生生的出去,怎麽可能感染上瘟疫?是不是有人害他?是江家那丫頭,她當時威脅過我。”
徐太守心情也是十分的低落,說道,“不是江姑娘,你去見他最後一麵吧,或許以後就見不著了。”
徐夫人抬起頭來,“你不去看看他嗎?”
徐太守沒有說話,轉身離去。
卻說江冉過去,白芷已經將牡丹扶在了涼椅上躺著。
程蘭心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江冉撇了一眼,程蘭心的神色也是十分的迷茫。
江冉搭手把脈。
紫蘇在一旁問道,“姑娘,牡丹姐姐沒事吧。”
江冉把完脈,隻是歎了一口氣,“牡丹已經有了兩個月的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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