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母,大嫂,叫你們擔心了。”
錢夫人上前拉了江冉坐下,“你義母這會還真是擔心,聽那田博文懷恨在心,竟然派人置你與死地,這人凶狠貪婪,幸而這一次革職查辦,真是死不足惜。”
錢老夫人仔細的看著江冉,這才放下心來,“還好,臉色還好。”
江冉笑了起來,她受的那點子傷自己把握了力度,正好又借機休息了些時日,自然氣色如常。
江冉一麵寒暄,一麵仔細的打量錢老夫饒神色,倒是如常。
她也放下心來。
江冉著讓白芷捧了東西過來,慚愧的道,“這暨陽也沒有什麽特別之處,隻帶了一些舅舅家裏的茶葉。”
著又接過白芷捧著的一件衣服,遞到了錢老夫人手裏,“我這也是拿針的,做出來的東西卻不堪入目,不過我想著義母什麽也不缺,就親自縫了一套衣服孝敬您老人家。”
錢老夫人看著手裏的衣物,微微的有些驚訝,驚訝過後就是喜悅。
她連忙接過來,道,“你這丫頭,都忙得不可開交,哪裏還有時間做這個,你母親有了嗎?”
錢老夫人雖然歡喜,生怕冉氏沒有,惹得冉氏不悅。
故而拿到衣服先問了一句。
江冉笑道,“有了,我當時躺著,閑著也是閑著,就裁了兩套衣物,母親和義母一人一套。”
錢夫人看婆婆歡喜,連忙張羅著拿了衣服來比。
這樣式並不是特別繁複的樣子,針腳細膩,一看就是花費了心思。
錢夫人看了也感歎不易,“你這丫頭,有這個心就是了,回頭累壞了,你義母又該自責了。”
錢姐在一旁問道,“這尺寸怎麽這麽合適。你何時量過?”
江冉笑道,“我給義母施過針,自然是知道尺碼,對於我們女兒家來,這又有何難?”
錢姐在一旁漬漬稱奇,“我隻知道你紮針厲害,不知道你拿繡花針也這樣厲害。”
若這拿針,起來江冉還得感謝上一世被禁閉在冉園的那段時光。
那一世,她就學會了這麽一點本事。
拿針線,和做飯。
江冉笑道,“這些,女兒家或多或少都是會些的。”
錢姐在一旁笑道,“我不管,等我出嫁的時候,你做姑姑的總要備些賀禮,我不要別的,就要一對鴛鴦繡枕。一定要你親自繡製才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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