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當時那一句,他有些不明白,現在才知道是什麽意思。
“你的長生,想要用這江氏針法要挾我,而我,我真的很想要江氏針法隱藏的秘卷,那是醫治穆公子唯一的期望。”
果然,這般棘手。
江冉隻是看了一眼,“現在猜測也沒有用,先去了再,”
她詢問道,“是誰給父親的請柬,我看看。”
江正堂從懷中拿出請柬。
江冉翻看來,落音是鄧太醫。
江冉微微的思索,鄧太醫此番絕不會行此無意義之事。
他到底意欲何為?
“父親還是別去了。”
江正堂搖了搖頭,他如果不去,這一局就會落到女兒一個饒頭上。
“冉冉,既然送下這請柬,我也想看看他到底有何打算?”
江冉終究沒有什麽,“走吧。”
去往栗山書院的道路,每日裏清晨之時都有人清掃殘雪,是以,道路到是十分的通暢。
車馬緩緩的走在路上。
江冉掀開車簾向外望去。
這條路,她走過很多次。
已經十分的熟悉了。
道路兩邊已經被積雪覆蓋。
看起來倒是有一種不同於尋常的美。
栗山書院本就建在郊外,這條路的風景本就不錯,隻是,江冉想起每一次走在這一條路上的心情。
第一次是義診,當時當眾拆穿徐夫饒麵目,逼得父親退出藥校
第二次是鼠疫之時。
第三次就是這一次。
好像沒有那一次是輕輕鬆鬆的踏上這條路的,她也幾乎忘記這一路的風景原來這般的美好。
江冉爬上了台階。
自從上一次,從這裏離去,她已經整整兩個月不曾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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