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門怎麽被鎖住了,待會客人陸續就要到了,誰鎖住的?
另一個接口道,可能是被風灌進來鎖住的吧,我去找鑰匙,你在這裏等等。
完了,這下我們要被發現了,我著急的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李嘯博卻噓了一聲,示意我跟著他躲到屏風後麵去,我看沒有辦法,那外麵的人已經找到鑰匙準備開門進來了,於是隻好咬了咬牙和他躲到了這周圍的屏風後邊。
不過因為這屏風是茶色的,一時之間從外邊還真看不出來有人躲在這裏,至少那開門進來的兩個服務員並沒有發現我和他的存在。
服務員推著一個餐車陸續的將用餐該用的東西擺放在餐桌上,我屏住呼吸,猜測這下一秒是不是會出現我們剛才見到的那個惡心的嬰兒餐,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
這兩個女服務員擺放好餐具之後,就被一個男人揮手退下來了,很快一個更大的餐車出現在了這間屋子裏麵,說它是餐車還看的起它,如果不是因為這種地方,我更想稱呼它為棺材。
沒錯幾個人合力的將餐車上放著的一個和人身高差不多的長方形盒子,放到了一開始我見到那張餐桌的凹處,這盒子和那凹處剛剛貼合,原來這是用來放置餐具的麽?
可是我下一秒為自己已經死掉的腦細胞默哀,因為那男人揭開了那盒子的蓋子,一個女人的胴體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女人肌膚呈現不正常的白色,她的身體上放著鮮豔欲滴的鮮花遮住了重點的部位,顯得十分的誘人。
但是我卻想到了兩個字,花葬。
有些地方流行水葬,就是將人的屍體放在竹筏上,身體上堆滿鮮花,然後讓屍體隨著竹筏飄走,在我看來這種葬禮雖然浪漫,但是卻十分的惡心,萬一哪天屍體沉了湖,被水泡爛,停在不知名的小河溝裏麵,腐爛的屍體成為了蒼蠅野獸們的食物讓人看到不知道有多惡心。
這件事情我深有體會,記得小時候,七八歲的年紀那時候我還在老家,在鄉下沒有什麽好玩的,夏天最清爽的遊戲就是去村子附近的小河溝玩水,紮竹筏玩,當時我記得自己和幾個小夥伴就是在紮了一個竹筏在那條小河溝裏麵玩,我們不知道撐著竹筏劃了多久,發現小河溝的一個橋洞角落停著一個竹筏,上麵堆滿了樹葉還有很多的蝴蝶圍繞。而那邊的水也比較的渾濁,還有白色的氣泡。
我們幾個好奇心比較強,就劃過去看,有膽子大的跳上了那個竹筏,想摘掉那竹筏上的一朵鮮豔的紅色花朵,結果沒想到一腳踩滑身體撲到了上麵,這一撲將上麵的樹葉全部都震落,露出了一具已經嚴重腐爛的屍體,上麵蛆蟲橫行,花色鮮豔的蝴蝶在上麵停留,一個個張著自己小嘴巴在啃噬那屍體上腐爛的肉。
而那個小夥伴直接的陷入了那腐爛的肉裏麵,我不知道那天我們是怎麽將他從腐爛的肉堆裏麵把他拉出來,也忘記我們是怎麽跑回家的,隻知道這個陰影揮之不去,伴隨著我的童年時光。而那個撲倒在屍體上的小夥伴,沒過多久就瘋了,他的父母帶著他去了很多醫院,可是再也沒能治好他。
而現在這餐桌上的女人讓我不禁的聯想到了小時候遇到過的噩夢。
那餐桌上躺著的女人,如果我沒有感覺錯誤的話,恐怕是一個死人……難道這裏的人已經喪心病狂的要吃人的地步了麽?想到這裏我胃裏就犯酸,直想吐。
李嘯博反應顯然比我還快,他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警告的目光瞪著我,輕聲道,你現在吐了,就是暴露我們的位置,你看到了,我沒有說假話吧,大人小孩在這裏都不過是一道料理而已。
我忍住胃裏的惡心,小聲道,這裏究竟是什麽地方,為什麽會有這麽變*態的事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