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澤海一家三口現在可謂是前後夾擊,如放在火上煎烤,痛苦不堪,他們不甘心還玉家的錢,不單純是不舍得那筆錢,還因為那意味著他們承認了當年自己的祖宗是靠著玉家才發起來的事實,還要視玉家為主,他們怎麽會願意?
這對三個驕傲的人來說,這簡直比要命還難受!
可不還,似乎也不行了,先別說法院的那一關過不去,就是鋪天蓋地的輿論也能把他們生吞了,更別提,還有那些一直虎視眈眈的旁支,他們這些年被自家打壓,可早就盼著自己倒台了,一個不慎,苦心經營的那一切也許就全毀了。
司家也沒有多少時間去思考糾結,幾位老爺子還等著他們還了錢去請回那隻玉鼠生肖呢,層層重壓之下,司澤海到底還是咬牙低頭了,和趙家一樣,隻歸還了本金,另外加上一隻生肖。
至此,玉家算是大獲全勝,不但湊齊了拍下玉鼠的錢,還狠狠打了司家的臉,短時間內,隻怕司澤海一家是沒臉出門見人了,連帶著整個司家都覺得矮人一頭了似的。
從拍賣會上帶回那隻玉鼠來時的路上,玉樓春撫摸著盒子,總算舒出一口氣,“那套十二生肖,還差王戰天手裏的一隻老虎,便能齊全圓滿了。”
這不止是她的願望,也是整個玉家人的期盼。
慕容秋白和向大少是陪她一起去的,此刻,坐在她兩邊,看她眉頭舒展,心裏也舒坦愜意,“小樓放心,快了,我想,王戰天應該不會難為你的。”
聞言,玉樓春看向他,他笑得意味深長,她眸子閃爍著移開,想嗔一句,都覺得不知道說他什麽好,這個精明的,什麽都看得清楚。
可有不精明的,向大少就沒懂,“為什麽不為難?他會有那個好心?那怎麽現在還不還回來?”
慕容秋白幽幽的道,“因為他在等一個契機!”
向大少皺眉,越來越聽不懂的樣子,“契機?什麽契機?難不成他王家也欠了玉家的銀子?那倒是簡單省事了,那可不能輕易饒了他,一定狠狠打臉……”
玉樓春聽不下去的打斷,無語道,“你想太多了,他沒欠我家的銀子。”
“沒欠?那要等什麽契機?”
玉樓春不說話了,讓她說什麽呢?說什麽這位爺也不會愛聽的,少不得又要鬧騰。
她不說,向大少當然不會識趣的不問,而是急著催促,“說啊,玉樓春,是不是有什麽瞞著爺?”
“那個……”這要她怎麽說?
她越是吞吐,向大少越是著急,恨不得鑽進她腦子裏去一探究竟了。
玉樓春暗暗扭了看好戲的某隻一下,慕容秋白開懷的笑了,美顏湊過去,不要臉的問,“嗯?小樓有什麽事麽?”
玉樓春磨牙,“你說呢?”
“嗬嗬……想要了?”
玉樓春手裏的動作不輕反重了,這隻流氓,也不看是在什麽地方?
慕容秋白模糊不清的呻吟了一下,“想要我幫忙是不是?”
玉樓春這才鬆手。
向大少看不下去了,俊顏湊過來,酸酸的哼道,“你倆背著爺在偷偷搞什麽小動作?”
玉樓春嗔他,“沒有。”
向大少卻不信,還拿起她的手放到鼻下聞了聞,自言自語,“咦?怎麽沒有那個味道?”
玉樓春俏臉頓時紅了,羞惱的抽回手。
向大少後之後覺得想到什麽,惡狠狠的瞪向前麵的那兩人,“看什麽看?沒見過打情罵俏啊?”
阿武開車,專注的似乎不能再專注。
華珊珊低頭玩遊戲,也從未轉身,聽到這話,下意識的辯駁了一句,“我們誰也沒看!”
向大少噎了一下,又低吼,“聽也不行!”
阿武嘴角抽了下,把中間的擋板升了上去,終於眼不見為淨了。
私密空間一起,向大少就說話更肆無忌憚了,“玉樓春,你說,是不是你倆忍不住剛剛偷吃了?”
玉樓春沒好氣的道,“你不是都檢查了?”
向大少不服氣,“也許你用的不是手……”
玉樓春,“……”
他還敢再邪惡一點麽?
慕容秋白的手臂已經溫柔的把她圈進懷裏,笑得一臉開懷,“東流,你猜對了,我們用的還真的不是手。”
聞言,玉樓春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這流氓又起什麽哄?
向大少果然黑臉了,酸氣衝天,“那用的什麽?靠,爺也要!”
“用的是……”慕容秋白曖昧的拉著長長的音,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刺激的玉樓春恨不得去捂上他的嘴,“慕容秋白你敢胡說,我就……”
這流氓要是真的亂說,那位爺能吃醋的在車上就把她就地正法了,她可丟不起那個臉了。
“小樓就如何?嗯?”慕容秋白還在撩撥著。
“我就,我就……也罰你跪祠堂去!”
誰知,這樣的懲罰卻讓慕容秋白眼神一亮,“跪祠堂嗎?我願意!什麽時候?”
玉樓春,“……”
向大少見兩人隻顧著說,完全忽視了他,惱恨的把抱著的兩人分開,氣吼吼的道,“你倆先把剛剛的話說清楚再膩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