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珊珊笑得很恐怖,“對啊,我一定會做的很好的,就是你死了,我也能刺激的讓你死而複生,你就安心的等著享受吧,一定讓你終生難忘。”
“啊?”怎麽越聽越不寒而栗了?
他不知道人家所說的刺激,不是用唇,不是用手,而是用刀啊!
阿武黑著臉,看著那倆貨拉拉扯扯的離開,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去,玉樓春已經擺手,“阿武,你去看著吧,別讓珊珊玩的太過火,這裏我自己就好。”
阿武還有什麽不明白的,低頭,“是,小姐,那您……辛苦了。”
說完最後三個字,他窘著臉快步離開。
玉樓春揉揉額頭,是不是所有人都在遐想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麵?也都在期待著她真的那麽做呢?
她是做還是不做?
這其實不是個問題,隻要他能醒過來,就算是木有下限,甩了節操也無所謂,隻是這其中得有個過程啊,從親吻一下子上升到那麽邪惡的步驟,她暫時還做不到。
所以,隻能循序漸進。
她又親了王錦一次,該溫柔的時候溫柔,該用力的時候用力,除了被親的人沒有回應,畫麵還是非常唯美纏綿的,玉樓春沒有看屏幕上的曲線,可她親自感受到了他是有反應的,因為他的呼吸有些跟之前不一樣了。
之前睡著時,平緩沉靜,可她親著他時,卻變得急促淩亂了些,這樣的呼吸節奏她不陌生,跟那倆隻爺親熱時,經常聽到,因為這個小小的反應,玉樓春的唇角不自覺的飛揚著,別人一看就可以輕易的窺見她心情很好。
見狀,那三人自然也情緒高漲起來,擔憂緊張的心終於鬆緩了些。就連受了一遍‘淩遲’之刑的瑞安,都覺得有種苦盡甘來的激動。
這一晚,玉樓春終於睡踏實了。
夜裏,王錦的病情也很穩定,沒有出現任何意外。
接下來的幾天,王錦的情況越來越朝著好的方向發展,雖然還沒有醒來,但是對外界的一些刺激都漸漸有了輕微的回應,身上的幾處傷口也愈合的很快。
玉樓春在學校那邊的授課暫時請了假,一直留在醫院裏悉心照顧,期間,慕容秋白和向大少隻是中午或下午來吃頓飯,跟她說說外麵的情況,順便關注一下王錦的病情,卻沒有粘著她留宿親熱。
這樣的時候,實在不適合。
轉眼到了周五,離著王錦受傷已經是第六天了,他也睡了整整六天,六天裏發生了很多事,整個京城都浮蕩著躁動不安的氣息。
早上,醫生照例來查房換藥,傷口已經愈合,縫合的線都拆去了,隻剩下扭扭曲曲的痕跡,看起來還有些心悸,其他髒器的功能也恢複的很好,並無異常不適。
玉樓春站在邊上看著,隻有在處理下半身時,她才會尷尬的撇開眼,這些天因為他身上的傷口,所以除了臉上和手腳,其他的地方都沒有擦洗,怕碰到水感染了,她也就一直沒有機會去麵對這樣的時刻,而對於醫生提出的那個強刺激建議,她也還沒去做。
等到一切都處理妥當,醫生再次提出來,“玉小姐,請問,咳咳,那個您是不是一直沒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