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自討沒趣地轉身回了屋。不過,從這天開始,太爺總是悶悶不樂,總覺得小錦在老家夥那裏過的不好,心裏盼望著夫婦倆能帶孩子再過來,自己好盤問盤問那老家夥。但是,夫婦倆再沒來過,或許,那孩子陽壽已盡,老家夥給他兒子報了仇吧。
又過了能有半個多月,天氣轉涼,入了冬了。
這一天,王草魚跑來找太爺,說是燉了一鍋魚肉,讓太爺過去喝酒。
太爺這時候,又有了些自由,可以自由出入家門,但是,不能離開三王莊,因為太爺已經弄明白了,高祖身邊有仙家,仙家一直在看著他,隻要他稍微有舉動,仙家立馬兒會去給我高祖報信兒。
來到王草魚家裏,王草魚的媳婦兒子已經睡下,屋裏就太爺和王草魚兩個人。
吃喝半酣,王草魚硬著舌頭問我太爺,“秉、秉守叔,我看你最近咋老是不高興咧?”
太爺酒量比王草魚好的多,不過,這時也有了些醉意,說道:“有啥可高興的,爹把小錦的魂魄送了人,還不許我去看她。”
“啥、啥?”王草魚似乎沒聽明白,“秉守叔,你說啥,小錦咋啦?”
太爺歎了口氣,說道:“爹為了讓小錦下輩子投胎到好人家兒,把小錦的魂魄送給了咱們這裏的陰司判官,我覺得那判官不是什麽好東西!”
王草魚眨巴了兩下眼睛,酒似乎醒了一些,“秉守叔,你說的啥意思,我聽的不大明白,啥陰司判官?”
太爺冷哼了一聲:“一隻老貓而已。”
“貓?”王草魚頓時大眼瞪小眼兒,“爺爺……把小錦魂魄,送給了一隻貓?”
太爺微微一點頭,王草魚頓時叫道:“爺爺為啥把小錦送給一隻貓咧?”
太爺朝王草魚看了一眼,真是喝多了,怎麽還沒聽明白呢。
太爺這時也有酒勁兒,直言不諱說道:“打理咱們這一帶鬼魂的,是一隻成了精的貓,但凡咱們這裏死去的人,魂魄都要到它那裏報道,它會對那些鬼魂功過賞罰,然後再送他們去投胎。”
“哦——!”太爺說罷,王草魚長長“哦”了一聲,“原來是這麽回事兒。”
太爺接著說道:“我想到他們陰司看看小錦,看她究竟過的怎麽樣,我不信任那隻老貓。”
王草魚一聽,連忙說道:“我跟你一起去,我也想看看小錦。”
太爺聞言看向了王草魚,“咋去呀?”
王草魚頓時一愣,“你說咋去呀,你不是要去麽?”
太爺露出一臉無奈,“我為什麽這些日子悶悶不樂,不就是因為我爹不告訴我去陰司的辦法嗎,要是蕭兄在這裏就好了。”
“誰?誰是蕭兄?”王草魚迷茫看向太爺。
太爺一擺手,“先不說蕭兄了,我現在就是苦於沒有去陰司的辦法。”
王草魚聞言,眨巴了幾下眼睛,說道:“我想起來咧,前兩年,東村有個人,死了幾天又活了過來,說是啥……從陰司回來的,人家說他陰壽未盡,把他放回來咧,當時很多人都去看他咧,興許他知道去陰司的法子!”
太爺一聽,眼睛裏閃過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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