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月事,司行霈見她疼得太狠,也怕出其他的意外,還是等醫生確定無礙,司行霈才放心。
顧輕舟不懂,她第一次,司行霈也隻是略知皮毛。
護士接待了顧輕舟時,也是一臉懵的。
誰家姑娘來月事,往醫院跑?
“這個 ”護士讓司行霈先出去。
後來一個女醫生。
醫生做了簡單的檢查,很慈善對顧輕舟說:“沒有什麽大礙,回去多喝熱水,靜養幾天即可,那個是你哥哥嗎?你家裏有女長輩嗎?”
很關心的樣子,醫者仁心。
“有。”顧輕舟道。
司行霈又把顧輕舟抱回家。
朱嫂準備好了一切。
將顧輕舟收拾幹淨,朱嫂告訴她:“別怕啊顧小姐,女人每個月都一遭,最正常不過的啦。
嫂子告訴你啊,每天都要注意清潔,不能任由少帥胡鬧,這幾天是禁止同房的。不能沾涼水,不能喝涼水”
然後見顧輕舟疼得厲害,朱嫂又問:“你們今天做什麽去了?”
顧輕舟咬唇不語。
朱嫂說得很仔細。
其實這些,顧輕舟的乳娘都教過她的。她仍是很認真聽著,不時點點頭。
等朱嫂走後,司行霈上樓。
“月事疼痛,乃是胞宮生寒。”顧輕舟道,“我開些暖胞宮的藥,你去抓來替我煎好。”
“醫生說了,不用吃藥。”司行霈輕輕摸著她柔軟的黑發,“疼得狠了,就用湯婆子捂住肚子。”
顧輕舟給自己診脈,覺得自己是胞宮生寒,又覺得不是。
司行霈建議不要吃藥。
他家裏沒有湯婆子,就讓副官去買。現在是大夏天,街上也沒有,副官廢了好大勁,才從商鋪的庫房裏找了一個出來。
司行霈親自灌好了熱水,拿給顧輕舟捂住肚子。
顧輕舟迷迷糊糊睡著了,隱約看到司行霈歎氣的聲音。
“不該帶你玩水的,千萬別落下病根才好啊。”他非常自責。
他也沒想到,碰巧今天是顧輕舟初潮的日子。
顧輕舟的小腹處還是很疼。
她想,若是司行霈不逼迫她去玩水,也許她不會這麽難受。
他並非有意害她的,可她的確因為他,才如此痛苦。
當然,他加在顧輕舟身上的痛苦,也不止這一件了。
顧輕舟翻了個身,很是難過的將頭撇到裏麵,繼續睡著。
她隱約聽到司行霈說:“輕舟,你想吃什麽,我給你做。”
顧輕舟沒有回答他。
而後,司行霈又問:“你想要什麽?”
“要你永遠消失,不要纏著我。”顧輕舟好像是這樣回答的。
司行霈就上床,從背後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抱在懷裏,輕輕又歎了口氣。
他吻她柔軟的發,以及纖細嫩白的後頸。
等顧輕舟徹底清醒時,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下弦月的瓊華,清湛似銀霜,從窗欞透進來,屋子裏隱隱綽綽的。
顧輕舟一翻身,司行霈就在她的身後,沉沉睡著了。
她起身去了趟洗手間,換了幹淨的衛生紙。
等她出來時,司行霈已經打開了房間的燈,倒好了熱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