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了。 葉姍的那一生,幾乎沒什麽成就感,太痛苦了。 要不然,她也不會從太原府跑到這千裏之外的貧瘠小鎮上。 於是,她快速下了決定,做出倨傲神色,說了幾句日語。 日語她沒有認真學過,隻是偶然涉獵了些,勉強學了半個月,沒什麽成效。所以一小半是日語,一大半是鬼話。 “這娘們鼓搗啥?” “不知道啊,也聽不懂。” 葉姍把後背挺得更加筆直,下巴高高揚起,不可一世的模樣,用高橋荀那口音相似的中國話說:“我是日本大使館的” 話音未落,突然有人從背後給了她一個悶棍。 她整個人被打蒙了。 “操他娘,日本娘們!剁了她喂狗!”葉姍聽到身後冷笑的聲音,那聲音狠戾而殘酷。 葉姍徹底陷入昏迷。 話說兩頭。 顧輕舟和司行霈偷聽了葉姍的秘密之後,並未聲張,隻是怕葉姍知道了尷尬。 這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畢竟王遊川是有婦之夫。 他們喝了酒,心情很好。 吃飽喝足,顧輕舟和司行霈就回到了家中。 “王遊川自己能應付,我們還是別跟葉督軍說。”司行霈道。 顧輕舟同意。 剛回來,就有副官送過來一封電報。 電報是平城發過來的,已經譯好了,直接送到司行霈手裏。 不是軍務,而是司行霈那邊的老傭人朱嫂病重。 朱嫂算是司行霈半個母親,和顧輕舟的乳娘相似,一直照顧他的飲食起居。 司行霈看完電報,立馬喊了副官:“去準備飛機。” 顧輕舟道:“我也去。” “當然,你不說我也要帶你回去,你醫術那麽好,也許還能救朱嫂一命。”司行霈道。 顧輕舟又問:“是什麽病?” “電報上沒寫,估計是三兩句話說不清楚的病。”司行霈道,“趕緊回去吧。” 副官去安排飛機的同時,顧輕舟上樓收拾。 短短時間,她收拾出了一個小藤皮箱。箱子裏沒有衣裳或者用度,全是藥。這些成藥,是顧輕舟自己治的,用起來方便。 半個小時後,顧輕舟和司行霈出發了。 滿心都是朱嫂的病,顧輕舟徹底把葉姍忘到了腦後。 司行霈也不記得。 他們倆一塊兒回了平城。 朱嫂是摔了一跤,昏迷了兩天。她可能是太累了,一直沒醒,醫生說沒事,副官們和阿瀟卻沉不住事,給司行霈發了電報。 等司行霈和顧輕舟回來時,朱嫂已經睜開了眼睛。 “沒有大礙,就是太操勞了,氣血兩虛。”顧輕舟道,“她年紀大了,別再做太多事,家裏那麽多人呢。” 朱嫂的女兒阿瀟道:“我也是這樣跟姆媽說的,可是她閑不住啊她前幾天就發燒,讓她去醫院她不肯去,說在額頭塗抹些白酒就好了,沒必要去醫院,她怕打針” 朱嫂是感冒發燒,硬抗著做活計,把自己給弄垮了。 知道了原委,司行霈大大鬆了口氣,顧輕舟也感覺心情輕鬆了。 朱嫂還很虛弱,顧輕舟就對司行霈道:“學校還沒有開學,平野夫人和蔡長亭那邊也消停,我暫時留在這裏照顧朱嫂吧。 朱嫂一直很照顧你,她累倒了我照顧她幾天,等你忙好了我們一塊兒再去太原。” 司行霈每隔一段時間就要回來一趟,這次既然回來了,他肯定要處理一點軍務再走。 於是,顧輕舟和司行霈暫住平城半個月,徹底把偷聽到葉姍和王遊川的事忘到了九霄雲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