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邊,昏迷的哈皮被一支槍抵住腦袋,而波茲小姐的待遇顯然更高,她被4隻槍指著,稍有異動,就會香消玉殞。
而在托尼眼前,在這運輸機的機艙中,擺放著一把頗有東方風格的木質椅子,那椅子看上去已經很古老了。
一個穿著西裝的人正坐在椅子上,他看上去很年輕,但卻有種飽經風霜後得到的沉穩與深邃的氣質,黑色的長發披散在肩膀上,他的臉頗有些東方人的特點,但那眼睛的輪廓卻昭示了,他並非是真正的東方人...
更像是蒙古和中亞的人種。
他的雙手放在木椅的扶手上,那在黑暗中閃閃發亮的戒指戴滿了他的手指,嗯,左手食指是空缺的。
他看著托尼,眼中滿是審視。
“托尼先生,請原諒我這些追隨者的粗魯,但我警告過他們,他們已經盡量對你禮貌了。”
這個家夥並沒有開口,但他溫和的,帶著一絲口音的聲音卻在托尼腦海裏響起,就如神秘的魔法一樣。
“你是誰?”
托尼屈辱的半跪在地上,他問到:
“我根本沒見過你,我們之間也談不上仇恨吧?為什麽要這麽做?”
“我需要你的智慧,托尼先生。”
那人回答說:
“我需要你為我服務,而我也確信你會這麽做。”
在他用精神和托尼對話的時候,他左手無名指上的藍寶石戒指微微閃耀,讓他的精神之音中帶上了一抹深沉的誘惑。
那力量就像是無形的手般伸出,但卻並沒有接觸到托尼,而是撫摸在波茲小姐的額頭上,將來自持戒者的思維投射在女士的精神裏,迫使托尼的愛人對眼前對眼前這個神秘人俯首稱臣。
“不,不!從我的腦海裏滾出去!”
波茲小姐抱著腦袋,被施加心靈烙印的過程很痛苦,而改變思維的過程對於思維正常的人而言,更是有種難以言喻的恥辱感。
托尼猛地跳了起來,試圖保護自己的女人,但下一刻,沉重的槍托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將他砸倒在地。
托尼很顯然知道眼前這個混蛋在幹什麽,他接觸過魔法,他知道波茲會經曆什麽樣的變化。
他努力的試圖抗爭,但很遺憾,從小養尊處優的花花公子的個人戰鬥力並不算強大,而麵對全副武裝的暴徒毫不留情的毆打,他很快就敗下陣來。
他氣喘籲籲的半跪在地上,他低著頭,臉上滿是鮮血。
他前半生堪稱養尊處優的人生中從未如此狼狽過,這讓托尼內心升起了一絲無力與惶恐。
片刻之後,那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站起身,他走到波茲小姐眼前,他看著她,他用如剛才那魔法般的心靈力量問到:
“現在,波茲女士,你願意為我服務了嗎?”
在托尼憤怒而不甘的注視中,波茲抬起頭,她的雙眼充斥著混亂與混沌,她對那神秘人說:
“我...我...願意。”
“很好。”
那人的聲音又一次在托尼腦海裏響起,他蹲下身,看著一臉不甘的,臉上沾滿了鮮血和淤青傷口的托尼,他的嘴巴沉默著,但他的聲音卻再次響起:
“你肯定很愛這個女人,托尼先生,其實我本可以直接控製你,你的意誌也不算強大,一帆風順的人生可培養不出真正堅韌的意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