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確定無疑,鄭嵐涵被人綁架了。
看樣子有一段時間了,生死未卜,秦厲風白了臉,勉為其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厲聲吩咐:“但凡是靠近小區的陌生人,查!”
最後靠著路邊攝像頭,捕捉到了那群人的身影,再看著車子型號和其他攝像頭記錄比對,確認了車牌號,與此同時也確認了車主。
不出兩個小時秦厲風就趕到了廢棄場在所,踹開門救下鄭嵐涵的時候她早已經奄奄一息。
臨近冬天廢棄工廠本就無法保暖,加上鄭嵐涵身上布料單薄,剛救下就發了高燒,昏迷了整整一天。
在沈長寧那裏打了一針退燒針,秦厲風抱著鄭嵐涵回去的時候硬生生出了汗,但還是把空調溫度一調再調,再把鄭嵐涵裏三層外三層的裹著。
盡管是昏迷,鄭嵐涵並不安分,一會兒就捂出了汗,掙紮著從被子裏起來。
秦厲風洗完澡出來,鄭嵐涵已經趴在地上,白皙的腰肢露出一截來,看著撓人。
本就禁欲一段時間,看到這種場景饒是秦厲風也有些招架不住,喉結反複串動,直到反複壓抑,心情才得以平息。
走過去準備把鄭嵐涵從地上扶起來,誰知女人反手抱住了秦厲風健碩的腰不肯撒手,柔軟的唇瓣無意識的在秦厲風赤.裸的腰際磨損,牽連著火種往某一處串。
秦厲風呼吸更加濃烈了幾分,撐住鄭嵐涵的頭不讓她再靠近,“鄭嵐涵,哪怕你昏迷,也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對方自然不予理會,熱得厲害,隻覺得洗澡冷水澡的秦厲風冰爽舒適,直直黏在他的身上,秦厲風撐不住壓在鄭嵐涵身上,飽滿雪白的弧度也因此看得完全。
瘋了……
秦厲風攥了攥手,撐著起身,誰知女人迷惑的睜開眸子,唇瓣對上秦厲風薄涼的唇,助紂為虐,在秦厲風欲.望上徹底燃起火把。
一夜沉淪。
醒來以後秦厲風就開始坐床懊惱,撐著額頭頭疼不已,究竟是自己定力不足還是妖精太勾人。
趁人之危像來不是自己的作風,尤其當時的鄭嵐涵毫無知覺理智可言,還在生病,卻任由自己翻來覆去的折騰……
急促吸了一口氣,秦厲風側頭眸光落到女人白淨的臉上,唇瓣被啃咬的早已經腫脹不堪,挺翹的小鼻子微微聳動,蝶影般顫抖的睫毛……
伸手在額頭試了一下溫度,可能是退燒藥的緣故,已經沒有燙的那麽嚴重了。
秦厲風給沈長寧打了一個電話,不一會兒他帶著退燒針過來,在門口一邊換拖鞋一邊問:“怎麽樣了身體?”
“已經退燒了,隻是還沒醒過來。”
“沒醒過來是正常的,我再給她打一瓶點滴,等燒退了就沒事了。”沈長寧拎著醫藥箱過去,推開門就聞到一陣異味。
作為成年人,這種味道再清楚不過,在看看鄭嵐涵被蹂.躪的紅唇,沈長寧用一種衣冠禽.獸不可置信令人發指的眼神齊刷刷的看向秦厲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