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你施了什麽刑?”
“九千歲命人...命人挑去了奴婢手上的指甲蓋...敷上了辣椒...”
荼蘼顫巍巍的伸出了腫脹的雙手,手上鞭痕遍布,又腫又脹。
“他以前是受到了什麽慘絕人寰的折磨,性格扭曲成這樣的程度?竟以折磨人為樂趣...”
毒茶茶惡狠狠磨了磨牙。
“聽聞...聽聞九千歲在得勢之前,過的很慘,但是具體知道這件事的人,都被五馬分屍了...”
“......可他進宮之前,是普通老百姓?”
“據傳聞,九千歲原是狄國人,還...還和狄國目前的皇帝生的有幾分相似,但傳聞也隻是傳聞而已,陛下切莫當真。”
“哼,朕自然不會當真,那家夥怎麽可能是狄國的皇子?若他是狄國的皇子,那豈不是說狄國全是大變.態?”
毒茶茶隨意吐槽了一句,便窩在了床上,狠戾的眸微眯,盤算起了日後要做的事。
雖不知道宮影漠抽了什麽風,不但饒了她一條命,也沒有怎麽折磨她,但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如何繼續呆在宮內將好景良天經營起來,如何能和鴻蒙聯係上,且...一切都不被宮影漠發覺。
宮中遍布了宮影漠的眼線,這件事,難如登天。
————
第二日一早,毒茶茶便又盛裝坐著轎輦,同宮影漠一起回了遭了血染的祭祀台,完成了最後一個步驟。
她毒茶茶,這一世,竟當著天地的麵,徹底成了前世害死她的某太監的妻子,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婚禮舉辦完畢,毒茶茶回到盤龍殿之後,宮影漠便去做別的事了,他去做了什麽,毒茶茶並不關心,她關心的,是晚上如何能擺脫他的折磨。
聽聞太監沒有那個功能,都是用一種‘假東西’來折磨女子,令女子飽受折磨,她今日晚上,該如何度過?
毒茶茶犯愁之時,隻覺一陣淩厲的風自她耳旁劃過,下一瞬,一個飛鏢便嵌入了牆上。
那飛鏢上麵,還紮著一張紙。
一道黑影倏忽自在窗口消失之際,毒茶茶右手一揮,一道巫力蔓延在房中,下一瞬,飛鏢和那張紙便被毒茶茶攥在了手中。
她將飛鏢隨手放入巫力袋內,緩緩將紙展開,垂眸望了起來。
上麵的字體行距規整,字體十分好看,寥寥幾行字,令毒茶茶心中的煩悶盡數消散。
‘茶茶,我已將你的情況同鴻蒙說過了,白情憶他們也知道了你被宮影漠擄入宮內的事,許是我昨日的建議生了效,宮影漠已將好景良天內的胭脂列為了宮內各太妃和宮女所用的貢品了。’
‘日後若你需要我往好景良天內送你新研製的胭脂,或有什麽消息要傳給鴻蒙,你隻管招呼一聲便是。——顏笑煦’
顏笑煦就像是一頭溫柔優雅的豹子,正在用一點一點的好,將毒茶茶推入他的包圍圈內,等待時機到了,將毒茶茶拆吞入腹,他了解毒茶茶了解的太過於透徹,甚至連鴻蒙的事都知道,毒茶茶在欣喜的同時,心中也愈發忐忑不安。
自己和顏笑煦走的那麽近,日後真的不會出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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