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顧鈴舟!”
那信,便是顧鈴舟寫的。
信上麵說,顧鈴舟的手上有徹底根治疫情的解藥,她要毒茶茶在明日的中午,到宮門口等她,當著天下百姓的麵,給她磕三個響頭來謝罪,且自毀容貌,她便會將解藥給毒茶茶。
毒茶茶將那信撕毀後,太陽穴砰砰跳動了起來,沒過多久,便有侍衛著急的跑到了禦書房內,給毒茶茶行了一禮,跪了下來。
“陛下!陛下不好了!容國等三個染了瘟疫的附屬國,有無數百姓衝破了鄔國的邊疆,朝著皇宮湧了過來,說要陛下明日去宮門口給顧鈴舟磕頭換解藥,否則便要對陛下不利!”
“媽的,他們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毒茶茶倏忽站起了身,一腳將茶壺踹到了角落。
“回稟陛下,就在半日前,家家戶戶,都收到了一封信……就……就跟陛下丟在地上,撕毀了的那一封信,是幾乎一模一樣的……”
“宮影漠呢?
“九千歲他昨日離宮,去倉皇山上尋配置解藥的一味藥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將攝政王,還有川國和爾伯國的陛下請過來,朕有事情同他們商議,還有,等九千歲回來了,讓他立即來找朕。”
“是,陛下,屬下這便去叫人!”
那侍衛離開之後,毒茶茶揉了揉太陽穴,深吸了一口氣,坐在了桌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平複了少許心情。
必定是染了瘟疫的幾個國家,都收到那一封信了,鄔國的百姓信任於她,沒有為難她,可那些附屬國的百姓……卻來道德綁架,要她去跪顧鈴舟了。
嗬,真是開玩笑!
特麽的,朕幫你們脫離生命危險,那是朕的義務,但一旦觸碰到朕的底線,就算全天下的人都死完了,朕也不會幫忙!
要她給顧鈴舟磕頭?簡直滑天下之大稽!全死絕吧!姐不管了!
毒茶茶猛地將茶杯砸到了地上,妖冶的眸中盡是戾氣。
很快,顏笑煦,以及玄扶蘇,還有拓跋烈三人,都來到了禦書房之內,毒茶茶派人給他們搬了三張凳子,便同他們坐在了一處。
這段時間,毒茶茶忙的很,玄扶蘇雖和拓跋烈早就來了,她卻並未同他們見過麵。
玄扶蘇一身玄色衣袍,墨發用銀冠高束,容顏英俊,一雙獵豹般的眼眸灼熱的朝毒茶茶凝視著,狂野撩人,倒是令毒茶茶有些不適應。
“上次……上次我在狄國皇宮內昏迷,再醒來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你是直接回國了嗎?”
毒茶茶抬起眼簾,認真的朝他望著。
男人的脖頸上,還有一道幾厘米長的疤痕,毒茶茶記得這個傷口,還是上次他替自己擋劍的時候被砍的,那次若不是她,自己定然等不到宮影漠過來,便沒有性命了。
真的很感激她。
玄扶蘇寵溺一笑,還未來得及說話,一身紅衣,麵容英俊的少年便笑吟吟的握住了毒茶茶的手:“皇姐,許久未見了,你怎的一直不去看望我?”
少年的眸中掠過了一抹腹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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