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茶茶微微仰起了頭,唇角噙著一抹冷笑。
她說罷,右手又用力了一些,白茶茶脖頸上的筋脈便錯了位,疼的她眼中猛地流出了兩行淚,大哭了起來,雙手使勁的開始掙紮!
“饒了我!求求你饒了我!我承認……我承認……是我……是我冒充了你的身份,在民間砸了許多商鋪,做了許多壞事,來敗壞你的名譽,你饒了我,饒了我……”
白茶茶掙紮了四五秒時間,一整張臉便青紫了起來,眼看她要斷了氣,毒茶茶嗤笑一聲,猛地將她丟到了地上。
“藍盈!”
毒茶茶冷聲說罷,一個藍衣的俊美男子,便單膝跪地,出現在了她的身後。
“屬下參見夫人!”
“將她丟到東廠,隨便怎麽折磨,隻有不弄花她的那張臉就行,明日我還有用。”
毒茶茶說罷,冷冷望了白茶茶一眼,意念一動,便離開了這裏。
“屬下遵命!”
藍盈說罷,便站起了身,毫不留情的將白茶茶五花大綁,硬拽著朝東廠方向走了過去,任憑白茶茶哭喊掙紮,各種裝軟弱求饒,藍盈一概不理,隻當是蒼蠅在叫。
宮影漠離開之前,便吩咐了藍盈,讓他一直守在毒茶茶身邊護她,藍盈也每日都盡職盡責的跟著她。
每次藍盈見到了毒茶茶身邊出現了其他的男人,都會手癢癢的想要寫信告訴宮影漠,剛將信紙拿出來,他便想到自己現在已經聯係不上殿主了,便長長的歎了口氣,低喃道:“殿主啊殿主,桀殿您這是不想要了嗎?夫君您也不要了嗎?”
這麽久了,都沒有一點你的音信。
第二日一早,毒茶茶上了早朝,派人將白茶茶從東廠內帶了出來。
東廠是什麽地方?那可是人間的閻羅地獄!裏麵全都是宮影漠想出的刑法!裏麵施刑的人也都是變/態,人隻要進去,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毫無疑問,白茶茶在東廠呆了一晚,連命都快沒了。
她被人拖拽著放在了朝堂內之後,便癱在了那兒,渾身發顫,動彈不得了。
她仰起了一張同毒茶茶酷似的臉龐,冷冷的朝毒茶茶望了過去,滿目陰鷙的恨意。
東廠的人按照毒茶茶的吩咐,隻嚴刑拷打了她的身子,並未碰她的臉,所以她那張小臉,除了唇角流著鮮血之外,白淨無比。
毒茶茶坐在高處,猶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俯覽眾生,眸色冷凝。
王君霖和景瑜,鴻蒙一眾大臣看著被折磨的一身是血的白茶茶,一臉的詫異。
“這是怎麽回事?她在哪搞的一身是傷?”
“陛下不是因為她那一張臉,挺寵她的嗎?是誰把她折磨成了這樣?”
“看她身上的傷,像是被被東廠的刑具打出來的……”
群臣們低聲議論了起來。
毒茶茶單手托腮,神情慵懶的剜了白茶茶一眼:“可是知錯了?”
白茶茶性情又蠢又怕疼,她回想了一下晚上的刑法,嚇的渾身發顫,忙朝著毒茶茶磕了幾個響頭,哭的甚至鼻涕都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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