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家小區門口時,我與瘋哥都下了車,他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鼻涕都出來了,我說他肯定是感冒了,讓他去拿些藥,他說了個“好”字,就匆忙坐進駕駛室,一踩油門離開了。
從開著暖氣的車裏出來,我也冷得不行,趕緊往小區門口跑去。經過門衛室時,我往裏瞟了一眼,是老張值班,他拿著一份報紙在看,我停下來問他被花盆嚇著的老爺子情況如何了,他說沒什麽問題,剛才他女兒已經把他接回來了,老爺子精氣神都不錯,老張還說我那一千元白給了,我笑著說隻要大爺沒事就好,錢倒沒什麽。
離開門衛室,我往單元樓走去,邊走邊回想著今天的事,先是花盆,後是曾大誌,都被從樓上扔下去,現場都出現了小腳印,想著想著,我腦子裏浮現出法醫樓視頻裏捕捉到的那黑衣“小鬼”的畫麵,他那可以轉動180度的頭,他那模糊的臉,詭異的笑……
此時已是深夜,小區裏一個人都沒有,四周一片昏暗,隻有我的腳步聲在響著,腦子裏的畫麵讓我一陣心悸,我連忙晃了晃頭,不再想下去,加快步伐走進了單元樓。
在電梯裏我就把鑰匙掏了出來,到了十三樓後,我徑直走到門前開門,可當我把鑰匙插進去時,卻怎麽也轉不動鎖芯,我穩住有些慌亂的心,先抬頭確定了門牌號,又取出鑰匙看看是不是拿錯了,偏偏這個時候,樓道裏的聲控燈熄滅了,黑暗之中,我突然覺得身後站著一個人,嚇得我“啊”地喊了出來,手中的鑰匙也掉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燈再次亮了起來,在驚嚇中轉身後,我看到身後空空如也。
我長舒口氣,蹲下身撿起鑰匙,當我看到上麵有一把嶄新的鑰匙時,才反應過來,我出門前讓賈師傅換了新的鎖芯,我剛才用舊鑰匙去開門,當然打不開了,自己真是沒出息。
有了下午的教訓,進屋後,我把防盜門反鎖了,洗漱完進臥室後把臥室門也反鎖了。
我剛準備脫衣服,外麵又傳來了上次那種輕微的敲門聲,我迅速打開臥室門,又聽了一陣,的確有人在敲門,這次我沒吭聲,輕輕走到防盜門後,通過貓眼往外看。
門外是個熟麵孔,老張,但我的心情卻並不輕鬆,因為上次這種情況發生時,老張給我帶來了胡遠的死亡快遞!
隔著門,我問老張有什麽事,他拿起手中的一個信封晃了晃說:“老弟,你的信。”
看到那信封,我隻覺一股涼意從心底泛起,因為這信封與之前預示胡遠死亡的那個信封一模一樣。
我迅速打開門,從老張手裏抓過信封,上麵寫著我的名字和住址,字跡也與“辦了錯案,拿命來還”幾個字相同。
信封上沒有郵票,也沒有快遞公司的標記,我皺眉問道:“這是哪來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