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咬了咬唇,忽然覺得非常的委屈,明明是他一直在折磨著她,讓她產生對他的恐懼心理。
現在她真的對他有了恐懼心理,選擇跟他保持距離,他又開始覺得不爽,變著法的奚落她,他到底想讓她怎麽做?他才能滿意?
“不是你一直強調,我隻是你的奴仆,沒有權利拒絕,也沒有資格說不,所以我現在正在努力的當好一個奴仆。你是高高在上的主人,我這個奴仆,自然是要站在離你遠一點的地方。”溫暖不慌不忙的說道,可其實她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口了。
秦歡忽然沉默了下來,電梯裏頓時變得沉寂無聲,一種詭異的沉寂氛圍包圍著他們。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一樓,然後慢慢的打開。
溫暖沒做任何停留,直接抬步想要走出去,秦歡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拉回了自己的身邊。
“喝,秦歡,你要幹什麽?”溫暖驀地整顆心揪緊,她本能的以為,秦歡又要對她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了。
“昨天晚上,為什麽沒有接我的電話?”秦歡沒有像溫暖想的那樣,對她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情,他隻是很認真的問著她為什麽不接他電話的事情。
“我沒有聽到。”溫暖隨口編了一個謊言。
“你撒謊!溫暖,你的眼睛不會說謊,它告訴我,你昨天晚上是故意不接的。”秦歡有些不高興的說著,眼裏也有著不小的怒意。
溫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再繼續編造下去了,她本來就是個不善說謊的人,“那你就當我是故意不接的好了,是不是因為這樣,你就又要懲罰我了?這次又是什麽方式的折磨?”
秦歡眯起眼睛,臉上有著一抹深沉,“怎麽?聽你的語氣,好像很期待我對你的折磨似的?”
“不是期待,而是成了習慣,所以例行問一下而已。”溫暖淡淡的說著,臉上沒有什麽表情。
“以後我打電話給你,你不能不接,記住!”說完,秦歡將溫暖輕輕的推出電梯,然後按下了關門的按鈕。
溫暖站在電梯外麵,怔愣的看著慢慢合上的電梯門,直到完全看不見秦歡的臉,她才木然的轉身,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這是什麽情況?秦歡特意從病房追出來,隻是為了跟她說這句莫名其妙的話嗎?溫暖有著滿心的疑問,她想知道,可是又從無知道答案。
第二天晚上七點的時候,季晴風的演唱會,在s市最大的體育中心舉行。
能同時容納兩萬人的演唱會場,滿滿的都是人,兩萬張門票,早在演唱會開始前的二十天就已經被搶完。
花慕北作為季晴風演唱會的讚助商,自然有著特別的待遇,他今天也出現在了演唱會的現場。
一身白色純手工西裝的花慕北,就像一個王子一般,優雅的坐在最前排的主位上。這個區域跟後麵的粉絲觀眾席是隔開的,隻有特別人物,才能坐到這個區域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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