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將電話掛斷後的秦安,也再次進入到練功狀態。
……
第二天一早,簡單的洗漱一番後,秦安換上了那身標誌性的黑色長袍,跟著從吉州島趕過來的寧致遠等人,一起去了太極醫宮。
沒過多久,一行人便下了車。
入眼的是一棟宏偉的宮殿,很難想象,在如今的滄瀾,還能有這種地方。
“這混蛋,居然真的來了!”
“來了又如何?他還能勝過許老前輩?”
“那肯定不可能,我就怕這混蛋,使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周圍的滄瀾媒體,看到秦安等人,頓時此起彼伏的嘲諷出聲,一旁為數不多的大夏媒體,連反駁的空檔都沒有。
“恩人,他們一向如此,你千萬別受到影響。”
“我看受到影響的是你才對吧?”秦安笑著說道。
聽到這話,寧致遠有些尷尬。
他確實被影響到了,畢竟,今早一起來,各大門戶網站的頭條,都是今天的比拚,底下的滄瀾網友,更是清一色的給許醫聖加油助威。
“已經走到這一步,隻要再贏一次,咱們就能徹底鬆口氣的。”
聽到楚老的話,秦安點了點頭,隨後,在周圍眾人目光的注視下,抬頭挺胸,走上了台階。
不一會,便到了宮殿正門口。
老熟人金劄中,站在太極醫宮眾人最前麵,見秦安過來,強忍著心頭的屈辱與怒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秦安笑著走進,很快就看到了一個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
老者須發皆白,麵色紅潤,那一雙仿佛看透世事的眼眸,在秦安等人身上來回打量,最終,又落在了秦安身上。
“秦神醫,終於碰麵了!”許醫聖一開口,就驚住了眾人。
他說的居然是大夏語,而且很地道,沒有一點口音。
“老夫早前,跟不少大夏同仁相處過一段時間……”許醫聖笑著解釋道。
“這麽說,許老前輩跟我們大夏還很有緣分?”
“那當然,要沒有大夏,也就不會有漢醫!”
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秦安等人,對許醫聖敬佩不已。
盡管大夏人都知道,漢醫是中醫的分支,但隨著近些年來,中醫勢頹,漢醫界中已經有很多人不承認這點。
不僅如此,他們還把中醫貶低到塵埃裏。
哪像許老前輩,心胸闊達,坦坦蕩蕩,不愧醫聖之名!
秦安心裏是這麽想的,嘴上也是這麽說的。
“秦神醫言重了,老夫說的隻是事實!”
許醫聖笑著擺手,隨後,像是剛想起今日的正茬一般,撓了撓頭,有些可愛的說道:
“年紀大了,記性就是不好,差點忘了今日的比試了!”
“客隨主便,許老前輩說比試什麽,就比試什麽。”
“那老夫就倚老賣老了?”
“老前輩言重了。”秦安笑著說道。
“那好,就比試針灸之術!”
聽到這話,大殿內的滄瀾媒體都有些擔心,畢竟,三天前,那個混蛋剛在針灸上勝過李老神醫。
許醫聖仿佛能猜到他們心思一般,笑著說道:“不過,紮銅人就不比了,沒什麽意思!”
搖了搖頭,將電話掛斷後的秦安,也再次進入到練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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