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的身影剛消失在進入洗手間的走廊,黃小淑立刻對王冬楊道:“老板,幹一杯。”
王冬楊端起紅酒來:“瑪麗還沒答應,低調。”
“不是慶祝生意是否能完成,而是慶祝你終於變成大奸大惡之徒。你今晚真把奸惡狡詐演的靈活靈現,回去以後辭了醫生職業吧,專心混商場,有一天你會是華夏國首富。”
“說什麽亂七八糟?”
“我在恭維你好不好?”黃小淑碰了下王冬楊的酒杯,“絕了,這樣的方法都能讓你想出來,菲爾先生知道了估計要哭。我能想象到他知道以後什麽感覺,原來明明是他給瑪麗小姐的母親打電話商討一起坑你,至少都是自保,損失一點點讓你舒服些。這幾場交鋒以後,變成你和瑪麗聯合一起坑他,我要是他,我會氣的一周吃不下飯。”
王冬楊白了她一眼:“不是你說的要惡心他,而且惡心的越厲害他就越怕嗎?我在按照你的方法做。”
“別說我,我原來給過你意見,你沒聽,你家媳婦給了你意見你才聽。”
“一樣、一樣。”
“屁,即便是你聽了我的意見,那都是發揚光大了。我想的也就坑幾千萬,你這樣搞,最後算總賬坑的多少?就算菲爾先生一瓶補兩千九百歐吧,五年十萬瓶是兩億多。況且肯定不止補這麽少吧?而且你剛剛說你可以在前年期的兩萬瓶基礎上要三萬瓶,甚至四萬瓶。這麽搞不得坑個五六億?自己賺百分之三百是十幾億?你很殘忍。”
王冬楊懶得理會黃小淑,因為被人識穿的感覺很不好。
見王冬楊喝酒,不說話,黃小淑碰了一下他道:“幹嘛不說話?這不是你的想法,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怎麽滴,你很不爽?”
“沒不爽,就是覺得你這人有時候真的別得罪好,付不起那個代價。”
“拉倒吧,你天天都在得罪我,你給我坑爛了沒有?不說這些,上餐了,餓死我了,中午就吃了麵包。”
“哦,對,那個韓國女人的身份忘了告訴你。三星集團你知道嗎?她爸是最大股東,昨天本來她是要舉行婚禮,但她逃了跑到法國來。怎麽參加了葡萄園一日遊我不知道,可能心情不好,想熱鬧點,隨便在大街上報的團。我查過原本要舉行的婚禮,是個商業聯姻,這女的不喜歡男的,是被自己老爸所迫。想謀殺她的人估計隻有一種人,就是商業上的對手,不希望兩個集團有聯姻關係。”
王冬楊點點頭:“凶手招了嗎?”
“凶手已經在警察局裏自殺身亡。”
“暈死,幹嘛原來不自殺?”
“不知道。那個女人的父母現在應該在飛機上,我覺得你是不是見一見?商業巨頭,對你有好處。”
王冬楊直接搖頭道:“我見幹嘛,醫生救人人之常情,我跑去見,人家怎麽看我。”
“也對,你有資本,可以等對方找上門。”
“去你丫,我沒這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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