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一聲,火團乍現。
徐洋跟受驚的兔子一樣,腳下一踏就飛身向後躍去,震的轟鳴同時響起。
轟轟轟……
整個茅山就像是被導彈給轟了一樣,山石晃動碎石滾落,整個山間都亮了起來。
“快點快點,把人找出來,到底是誰,敢在我茅山撒野。”
“老子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特麽的……”
“下麵的人都死了嗎?怎麽讓人都跑到山腰了。”
吵鬧喧,躲在樹林後石洞裏的徐洋卻笑得很是開心。
人,這不就找到了嗎?
拿著手電腳下生風的弟子們從岔道散開,快速向著各處掠去,心裏麵都憋著滔怒意。
多少年,茅山有多少年沒有人敢來鬧事了?
時間久到連長老們都不記得了,更別這些弟子。
往日裏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鄉紳富豪,哪個到了這上清聖壇,都是頻頻有禮,恭敬有加。
不一口一個“仙師,”最起碼也會叫一聲“師傅有禮。”
就因為這樣,讓茅山弟子都有種高人一等的心態,好像個個都成了仙師道長。
加上這一代掌門宮半,力壓其他兩宗,號稱一人頂起道門半邊,這股膨脹感就更是加以發酵。
正在他們沉浸其中飄飄然的時候,突然有人跑到山門鬧事,更是驚動了陣基禁製,這還得了?
“這種惡徒就該直接殺了,以儆效尤,讓這些毛賊知道,我茅山不是誰都能闖的。”
“沒錯,反正這山高路窄的,一個失足掉下山也很正常不是。”兩名弟子聲交談著。
“嘿嘿,我也這麽覺得,這人啊!難免有失手的時候嘛!”前麵帶隊的執事聽到了,反而出聲讚歎。
“定。”
意外總是如此突然,看著從林中走出來的徐洋和屈不得,眾弟子得意的目光勃然一變,慌張的神色浮現在臉上。
“都是執事,你怎麽就這麽垃圾,你家掌門知道嗎?”看著在攝靈塔下連話都不能的虯髯紅臉漢子,徐洋冷笑譏諷道。
剛才這些饒話他可聽的一清二楚,山高路窄?難免失手?
嗬嗬,爺也是這麽覺得的。
想到這徐洋抬腳就踹,身前的茅山弟子砰的飛身而起,連聲都沒有就向著山穀墜落。
咚。
身體落地的回響傳了上來,現在他們可是在半山腰,這山穀起碼得有幾百米深,不用問就知道死透了。
“剛才話的還有一個,是你吧?”
徐洋在人群前來回掃視著,看著那個冷汗狂流的弟子,譏笑著站在他的麵前。
對方的汗水如同瓢潑大雨,眸子中充滿了祈求和恐懼,想要張口解釋,可卻連哼一聲都做不到。
“知道嗎?爺最喜歡踢球了。”一個轉身右腳猛然彈出,砰的一聲就踢在對方腦門上。
哢。
身體飛向山穀上空的時候,鮮血如同泉水般噴湧而出,在空劃出一道弧線。
再看那裂開個大口的脖子,一股刺鼻的尿騷味彌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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