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啟勝都被他給氣笑了,一身功力猛然爆發而出,雙手一展,雙掌為爪,如猛虎撲食撲了過來。
“吼……”
呼嘯聲四起,雙手如虎爪,威猛霸道。
“田堂主,撕了他,撕碎這個混蛋。”
沈春潮大呼不已,一張臉都揪緊了。
他知道這是田啟勝的猛虎功,隻要被他抓住,淩燁肯定會被撕的粉碎。
沈春潮似乎已經看到了滿地的碎肉塊,看到了鮮血飛濺,甚至聽到了比自己剛剛還慘烈的叫聲。
“啊、啊啊……”
沒錯,沈春潮真的聽到了比自己還慘烈的叫聲。
隻是,這慘叫聲不是淩燁發出的,而是田啟勝發出的。
“怎麽會這樣?”
看到被狠狠摔在地上的田啟勝,沈春潮頓時滿臉驚恐,嘴巴張大到極點。
沈春潮的腦子有點亂,甚至嗡嗡作響,他根本沒有看清楚淩燁是怎麽出手的,田啟勝就被砸在地上,然後被淩燁一腳踩碎了膝蓋。
那種骨頭碎裂的劇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那喊叫聲當真是比殺豬還慘烈。
外麵的人聽的一陣陣頭皮發麻,很多人都捂住了耳朵。
尤其是周燕芬看到這血腥的一幕,雙腳都發軟,可她心裏卻在說,活該,這個畜生,死了才好。
“殺了他,殺了這個畜生。”
周燕芬又走了過去,壯著膽子說。
“殺不殺他,不用你來告訴我。”
淩燁仍然沒有正眼瞧她,也不再理會她,居高臨下的盯著田啟勝和沈春潮,說:“你們聽清楚,我隻問一遍,三天前,你們在我飲料裏下的是什麽毒?”
“不不不是我……”
“啊……”
田啟勝剛說‘不是’兩個字,淩燁又將他另一隻膝蓋給踩碎了。
“大哥,真不是我下的毒,是他們。”
田啟勝痛的全身都在打顫,艱難的移動著右手指著沈春潮,說:“都是他們陷害你的,我並沒有參與,他們隻跟我說在我的場子裏做點事情,叫我別插手。”
“你可以多活幾分鍾。”
淩燁的話非常冷,這是一種完全掌控他人生死的威嚴。
“畜生,你剛才說沈春潮欠你人情,我是他還你的人情,到底是怎麽回事?給我說清楚。”
周燕芬衝田啟勝吼了起來,剛才聽到這句話,她悲憤難平。
田啟勝說:“我答應不插手他們的計劃,沈春潮答應給我找一個校花作為報酬……”
“畜生,人渣,我殺了你。”
周燕芬氣的身體發抖,衝他嘶吼,一腳一腳踢在他的傷口上。
田啟勝又是一陣陣的大吼大叫,哀求道:“求求你別踢了別踢了,我知道錯了。”
“還有你,沈春潮,你他媽就是畜生不如,我以前算是瞎了狗眼才會喜歡你。”
周燕芬指著沈春潮,破口大罵。
想到剛剛發生的一切,到現在一顆心還在砰砰直跳。
如果不是淩燁來的及時,她已經被田啟勝這個人渣給糟蹋了。
“同學,殺了這兩個畜生。”
周燕芬自己不敢殺人,就慫恿淩燁殺人。
反正看樣子淩燁也是恨透了這兩個人渣,隻要借他的手殺了這兩個畜生,她不用負任何法律責任,還出了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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