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奮趕緊往後退了兩步,身子彎的更低,都不敢抬頭看他一眼。
“會長,你這是怎麽了?快殺了他,別被他騙了。”
看到牛大奮突然對他這麽恭敬,田啟勝徹底懵了,完全搞不懂這是為什麽。
“閉嘴,不然立刻殺了你。”
牛大奮扭頭狠狠地瞪了田啟勝一眼,又說:“是我手下不懂事,請公子見諒。”
“見諒?”
淩燁輕笑一聲,走到他身前,加重語氣:“江湖上的規矩你應該懂,我就不多說了,他們招惹了我,我已經處理了,但他們欺男霸女,你覺得該如何?”
“在下明白,我會處理好。”
牛大奮畢恭畢敬的回道。
“聰明,我喜歡聰明人。”
淩燁拍了拍他的肩膀,指了指田啟勝和沈春潮,說:“他,死。他,生不如死。”
“明白,一定讓公子滿意。”
牛大奮即刻回道,不敢有半分遲疑。
淩燁不再說話,徑自朝門口走去。
有武聖門這個招牌壓著,他斷定牛大奮不敢耍花樣。
“恭送公子。”
牛大奮欠著身子送他到門口,躬身說了一句,見他進了電梯,這才鬆了口氣,即刻回到包間,直接命令手下:“把田啟勝殺了。”
“會長,你不能因為那混蛋幾句話就殺了我,這麽多年,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啊。”
田啟勝心都涼透了,剩下的隻有哀求。
“你們還愣著幹嘛,殺了他。”
牛大奮沒有任何同情,不把他殺了,惹怒了那位公子,到時候死的就是他。
“是。”
一個手下應了一聲,走到田啟勝身邊,揮刀砍了下去。
看著刀砍下來,田啟勝一張臉煞白,急聲喊道:“會長,就算你要殺我,也要告訴我為什麽,讓我死個明白。”
“惹到了武聖門的人,你還想死的明白?能給你個痛快就是對你最大的仁慈。”
牛大奮冷聲道。
“嘩”
那個手下沒有遲疑,一刀劃開了田啟勝的脖子,血液飛濺,一命嗚呼。
田啟勝到死都不知道一個喪家之犬怎麽突然就成了武聖門的公子,圓睜的雙眼證明了他死的有多不甘心。
牛大奮看向沈春潮,見他褲襠已經被鮮血染紅,便吩咐手下:“抽了他的手筋腳筋。”
他說的不是挑斷手筋腳筋,而是抽筋。
挑斷還有可能接上,抽了那就隻能癱瘓一輩子,神仙都不可能治好。
“不要,牛會長,你不能對我這麽殘忍,我舅舅是未家家主,你不能對我這樣,不然我舅舅不會放過你的。”
沈春潮苦苦哀求,恐懼到了極點,全身都在發抖。
“未烈笙,算個屁,整個未家都要給我三分麵子,你這阿貓阿狗也敢威脅我。”
牛大奮沒有半分猶豫,示意幾個手下動手。
未家家主未烈笙功力在牛大奮之上,單打獨鬥牛大奮肯定不是未烈笙的對手。
可牛大奮背後有武聖門撐腰,他並不擔心,而且他斷定未烈笙不會為了一個外甥和自己過不去,畢竟他這個所謂的外甥得罪的是武聖門的人。
幾個手下得到命令,即刻抓住沈春潮的手腳,割開他的皮肉……
“啊、啊……”
一聲聲慘叫不絕於耳,如豬吼,如鬼泣,響徹整個夜總會。
對於這個富二代來說,這裏便是他的煉獄,這輩子他都隻能像條狗一樣活著,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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