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該死的支那人現在在哪裏?”
島本春木衝那個小頭目怒吼道。
“不、不知道。”
小頭目哆嗦回道,想了想說:“他說要會長你帶著整個春木會的兄弟去投靠他,不然就要屠戮我們。”
“豈有此理。”
島本春木氣憤不已,一腳將小頭目給踹了出去。
隨即,他叫召集了手下,叫人即刻去找到淩燁和慕容婉。
一個漂亮的華夏女人,一個惹事的華夏男人,在這裏很好找。
而此時的淩燁,又到了另一處紅燈區,救出了另一波華夏女人。
隻是他們剛要上車,就被趕來的一群武士給圍住了。
“你應該就是那個支拿人吧?”
領頭的雙手握著武士刀,說:“我們正到處找你,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自裁吧,我們留你全屍。”
“你們怎麽不想想,我會不會留你們全屍。”
淩燁聲色俱厲。
對這些東瀛鬼子,他真的沒有什麽耐心,看到他們,心中就燃起了怒火。
或許東瀛人有好人,但這些人絕對是十惡不赦的畜生。
“該死的支那人,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去死吧。”
領頭的突然躍身而起,舉刀劈了下來。
“呼……”
武士刀劈下,氣勁肆掠,呼嘯聲乍起。
這顯然是一個武者,而且修為不低。
“我可是天罡境帝靈期高手,你這支那人能死在我手裏,也算是你的幸運。”
領頭的帶著嘲諷,在他看來華夏人都是弱者,都是垃圾,他可是隨意殺了他們。
“天罡境,也敢在我麵前班門弄虎,登仙境我都不放在眼裏。”
淩燁隨手一掃。
“啊……”
慘叫聲響起。
這該死的支那人死了吧。
以為自己學了點功夫,就可以到東瀛國來耀武揚威,純粹就是找死。
那些手下聽到慘叫聲,都認為淩燁被劈成了兩半。
可是還沒等他們高興完,領頭的身體就開始消散。
就跟燒幹的灰燼一般,迎風吹散。
無聲無息。
可是那領頭的身體卻在片刻間就灰飛煙滅。
那慘叫聲,直到消失的最後一刻還停留在人的耳朵裏。
那廝一種深入靈魂的恐懼。
他們無法理解這是一種怎樣的招數。
“現在該你們了。”
淩燁這回連手都沒抬,隻是掃了一眼,那十幾個武士的身體就開始消散。
“啊啊啊……”
那慘叫聲,說明了他們有多恐懼。
這種功法,根本不在他們理解範疇。
他們從來沒見過這種詭異的功法。
殺人如殺雞,連一滴血都不會剩。
而那些女人看到這一幕,並沒有害怕,而是一種複仇後的痛快。
這些人都該死。
多死幾個這種畜生,就可以少一些女人受苦。
“走,我帶你們回家。”
淩燁看了看女人們。
女人們有些眼中含著淚,但她們沒有哭出聲。
這是一種重獲新生的喜悅,這是喜悅的淚水。
淩燁將她們帶回賓館,將她們安頓好。
接著他從這些女人之中了解到還有其它地方有被脅迫的女人。
淩燁又去救了那些女人。
這一晚上,他都在東都各個紅燈區穿梭,在不停的拯救著那些被害的女人。
他就像一個救世主穿行在這個罪惡的都市之中。
這一晚,整個東都城大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