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竹上前兩步,試探性的從景書爾手中拿了一下棍子,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棍子在她的手中絲毫未動。
“書爾,你是怎麽把它接住的?”
她都拿不動。
“就這個樣子。”景書爾看了一眼被人故意切斷的接口處,目光深沉。
隨手一扔,“咣當”一聲,嚇了柳墨竹一跳。
她很少漏出這副表情,一旦出現了,就代表有人要遭殃了。
“書爾,你早就知道了這裏會被被人給破壞?”
“我以為你也會猜到的。”
江唯一沒有什麽太大的本事,都是和江萍學的一些上不得台麵的手段。
“我隻是不想要給你添麻煩而已。”
景書爾默不作聲。
她看著自己手背上不小心劃到的傷口,明明是很小的一個痕跡,竟然流血不止。
“你沒事吧?”
“我沒事。”景書爾沒有在乎這一點點的小傷口。
顧港、程曼妮、權航幾個人慢吞吞,一個接一個的走進舞蹈教室。
顧港一進來就發現了事情有些不太對勁:“書姐,這是怎麽了,你受傷了?!!”
他的鼻子很敏感,一下子就聞到了血的味道。
“沒事,一點點小小的傷口而已,不要緊,這裏交給你們了,我要她安然無恙的參加完比賽。”
“真的沒事嗎書爾?”
程曼妮實在是不放心,上前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怎麽回事呢,這麽一點點的小傷口怎麽還會流這麽多的血?”
按理說,小的傷口很快就不流血了。
權航在旁邊看著:“書爾,你該不會是有凝血障礙症吧?”
他一下子就看出來了。
景書爾抬頭,挑眉,似乎非常意外權航的話:“你能看出來?”
“我之前和一位前輩學習過一陣子的中醫,所以我就猜測你是這個病症。”
“我先走了。”景書爾捂著自己的傷口,不讓它流血。
顧港跟著跑出來:“書姐,老頭給你的藥呢?”
“用光了。”
雲淡風輕的樣子好像不是在討論自己的事情一樣。
前一段時間在鄉下,她整天的打架,手上全部都是一下細小的傷口,那點藥早就被她用光了。
“書姐,你明明知道自己有凝血障礙,幹嘛還要讓自己受傷?”
顧港實在是不明白,有的時候明明可以不用受傷,可是她卻偏偏讓自己受傷,真是奇怪。
“你以為我願意受傷?”
顧港:“……”
看著她的身影轉身上了電梯,他這才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校門口。
景書爾一出來就看見了權寒洲,幾天不見,他依舊是那副樣子。
“你怎麽來了?”她雙手都是血,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傷。
其實她就隻是一個非常小的小傷口。
權寒洲看見,瞳孔猛然一收縮,害怕的恐懼感再次湧上心頭:“去醫院!”
他怒吼,目光如同雄獅,掙脫牢籠的束縛,十分的危險。
“不用,去郊區一個藥園。”
她無力的說了一句。
一個小小的傷口,就足矣要了她的命。
這是她唯一一個弱點,卻也是她最致命的一個弱點。
權寒洲目光深邃盯著她看了三秒鍾,景書爾緊閉眼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