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彩鱗在電話那頭道。
“嗯。怎麽樣了？”趙羽問。
“救贖者沒有來大都會。”彩鱗道：“他似乎被警察纏上了。”
趙羽站在原地：“被警察纏上了？”趙羽不相信這個調查結果。
“但是可能是故意的，他要做什麽，沒人知道。”彩鱗道：“我有不好的預感，他可能不光是殺假飛俠那麽簡單。”
趙羽左右看看，小聲地道：“那當然了，殺假飛俠即不能揚名立萬，又不能賺錢，名利都沒有收獲，他一定有什麽其他的目的。殺假飛俠隻是個形式，或者說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
“接下來怎麽辦？”彩鱗問。她習慣了問趙羽這句話，因為趙羽對這些人的行動有直覺，總是特別敏銳。她習慣於在趙羽的指導下確認偵查方向，然後由自己著手調查。
趙羽看著遠處：“你要小心點，我現在也很茫然。”
“聽說你上學校去了。”彩鱗不露聲色地道。
“喂，我是讓你調查救贖者，不是調查我。”
“我喜歡。”
趙羽歎了口氣：“隨你，但是救贖者的事情，要盯住，必要的時候，協助當地的警察。”
“我討厭警察。”
趙羽道：“幫幫忙，他們當中也有不錯的人，而且我覺得救贖者一定不簡單。他的作案動機越模糊，就越是讓人心神不寧。我覺得他不是被警察纏上了，而是在故意和警察作對。”
“你的意思是，他從獵殺假飛俠，開始轉向對警察下手了？”
“有這個可能。”趙羽道：“他能把每個藏在暗處的假飛俠一個一個地找到並幹掉，他的偵查和反偵察能力可見一斑。這樣的人，竟然把我的麵具紋在了臉上，留下這麽清晰的個人特征，這不正常。”
“這個家夥精神就不正常。王維的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趙羽道：“我正要提到這個，剩下最後一個假飛俠的時候，他停止了，為什麽？他和王維之間是不是有聯係？還是他和王維根本就是同一個人？”
“你是說，王維就是假飛俠，他自己幹掉了其他的假飛俠？所以到了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就收手了？可是王維沒有你麵具的刺青，距離那幾個城市也太遠了。”
“如果他有好的助手和高超的智商，一個假刺青不算什麽，距離也不是問題。繼續調查王維。”
“好的。對了，你身邊多出來的那個賤貨是誰？”
趙羽翻了翻白眼：“美女，你早就把她調查個底兒朝天了吧？”
“我警告你，可別被她的那對**晃的暈頭轉向的，救贖者的事情不解決，你還沒辦法正式歸隱。”
“我知道……唉唉唉唉。”
趙羽啪地一聲掛掉電話，對麵一輛自行車搖搖晃晃地撞向自己，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一邊騎一邊叫：“啊啊啊啊……我控製不住了，閃開啊，閃開……。”
趙羽雙手猛地握住車把，女生由於慣性上身一下子衝了出來，一對紅唇直接吻上了趙羽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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