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刹那，她已忘卻了所有的煩惱和痛苦，忘卻了一切。
王成龍的呼吸忽然變得很輕很輕。
小蝶立刻縮回手發白的臉上泛起一片紅暈音中帶著顫科，道“你……你醒了？”
王成龍沒有動也沒有出聲，過了很久才抬起頭凝注著她。
小蝶的頭部垂下，道“昨天晚上，我又醉得很厲害，是不是？”
王成龍道“嗯。”小蝶紅著臉道“我醉了之後，一定變得很凶，很不講理，一定說了很多讓你生氣的話。”
王成龍道“我不氣，因為我知道。”
小蝶道“知道什麽？”
王成龍柔聲道“每個人心裏都會有些亂七八槽的煩惱和痛苦，總得找個機會發泄。”
小蝶沉默了很久，幽幽道“你也有痛苦？”
王成龍道“本來沒有的。”
小蝶道“難道難道你認識我之後才有痛苦？”王成龍道：嗯。”
小蝶用力咬著嘴唇道“你一定後悔認識我了？”
王成龍道我不後悔，我很高興？”小蝶道高興？我讓你痛苦，你卻高興？”
王成龍道；“因為沒有痛苦也不會有真正的快樂，我隻有跟你在起的時候才真正快樂。”
這些話在別人聽來一定很肉麻，但在情人們自己聽來，卻溫柔如春風，優美如歌曲。
情人的話本不是說給別人聽的。
小蝶又沉默了很久，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心裏的話：“我也一樣。”
她說出了這句話就立刻跳下床避開了王成龍的目光，道：“我現在真的要回去了。”
王成龍道“我知道。”
小蝶道“你…你還是不必送我回去。”
王成龍道“我不送。”
小蝶道“那麽我……走了。”
王成龍道“我也不讓你走。”
小蝶霍然回身，瞪大了眼睛，道“你不讓我走？”
王成龍又重複一遍，語言更堅決，道“我不讓你走”
他不讓她說話，很快地接著又道：“因為我知道你本來不想回
小蝶目中的驚奇變成了悲痛淚光又湧出，黯然道“不錯，有時我的確想逃避，逃得遠遠的，可是我非回去不可。”
王成龍道“為什麽？”
小蝶突又變得很急躁道：“為什麽？我難道還能在這裏睡一輩
王成龍道“為什麽不能？”
小蝶又叫了起來，道“不能不能…”不能就是不能……”她轉身王成龍己垃住她的手。
她另一隻手突然揮出，重重地摑在他臉上。
王成龍整個人都已被打得呆住似的。
小蝶也呆住，過了很久，才長長吐出口氣，冷冷道：放開我。放開我好不好？”王成龍道：“不好。”
他忽然用力將她拉過來，用力將她抱在懷中。她的身子又冷又僵硬，就像是一塊木頭，一塊鐵，一塊冰。
他覺得心已冷透，終於放開了她。然後他就覺得胃部劇烈收縮全身都已因痛苦而顫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