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殺徐伯。”
這本是他計劃中最主要的一部分,因為他知道隻有在徐伯身天寸縷,手無寸鐵的時候下手,才有成功的機會。直到前兩天,他還將這張床徹底檢查過一次。
在關外長大的人都習慣睡硬炕徐伯也不例外,所以這是張很硬的木板床,也是張很普通的木板床。
床上絕沒有任何機關消息。
他並不是沒有提防徐伯會從床上逃走。
直到徐伯中了暗器之後,他也沒有鬆馳,一直都在密切注意著徐伯的行動。
徐伯根本沒有動
床上既沒有機關消息,徐伯也沒有任何動作他怎麽可能逃走呢?
獨孤川想不通。
他不但驚惶,而且憤怒憤怒得全身發抖。
他憤怒的不是別人,而是自己。
他恨自已為什麽會讓這種事發生,為什麽會如此愚蠢疏忽。
床上的薄被也不見了,本板很厚,很結實,就跟這間屋子的門
獨孤川也曾將這種木料仔細研究過,而且曾經在暗中找來很多這種門板的木料,鑄成和這屋子相同的門,自己他偷地練習過很多次,直到他確定自己可以一舉破門而入時才罷手。
甚至在此看來,這張床,還是很普通的一張床。
他還是找不出任何機關消息。
但徐伯明明已逃走了。
獨孤川雙拳緊握,突然出手。
“砰”床上的本板也和門一樣,被他一舉打得片片碎裂。
他終於發覺了床下的秘道。
他幾乎立刻就要跳下去。
但他雖然緊張驚怒,卻還是沒有失去理智,行動之前還是很謹慎小心,沒有將情況觀察清楚之前,絕不出手。
他已疏忽了一次,絕不能再有一次。
地道下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獨孤川什麽都看不到,卻聽到了一種很奇怪的聲音。
是流水聲。
徐伯寢室的地下競有條秘密的河流。
獨孤川移過燈火,才看出這條河流很窄而彎曲,卻看不出水有多深,也不知通向哪裏。
兩旁是堅固的石壁,左邊的石壁上,有個巨大的鐵環,掛著很粗的鐵鏈,石壁上長著青苔鐵環也已生鏽,顯見徐伯在建造這屋子之前,被己先掘好了這河流。
河上既沒有船,也沒有人。
但獨孤川卻已知道,這下麵本來一定有條船,船上一定有人,
不但有人,且終年都有人,時時刻刻都有人。
這人隨時隨刻都在守候著,等待著徐伯的消息。
他們之間當然有種極特別極秘密的方法來通消息。
徐伯也許永遠都沒有消息,也許永遠都用不著這條秘路和這個人。但是他必須要有準備,以防萬一,“每個人都一定要為自已準備好一條最後的退路,你也許永遠都不會走到那一步但你必須要先有準備。”
“因為你永遠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會走到那一步,那種情況就像是抽筋,隨時隨刻都會來的,讓你根本沒有防備的機會。”
獨孤川不由自主又想起了徐伯的話。他緊咬著牙,牙齒已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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