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春道:“那是不可能的,必定是有人給她出謀獻策,安排周全。”
清河再問:“如果要在宮中安排這麽多事情,一定得是什麽人?”
“那自然是得宮中的人了,”長春陡然一怔,“你是說,還有後妃與她串通。”
清河搖頭,“不是後妃,還記得,高淩風任禁軍統領之前,是誰任禁軍統領?”
“齊雙!”長春驚叫起來,“對,是齊雙,他曾擔任禁軍統領幾年,後因失職被父親革職。”
“沒錯,是他。”清河淡淡笑了,齊雙如今任馬軍副都指揮使,並不得重用,若不是他的父親是兵部尚書,這個馬軍副都指揮使的位子他都保不住的。
他與元肅是好友,往日也常常來府中找元肅,清河曾不止一次勸元肅不要與他來往,但是元肅卻說與他自小相識,知道他本性不壞,隻是一時仕途不順罷了。
然而,清河卻知道齊雙是個什麽樣的人,此人可以說是從頭到腳都爛透了的人,占道搶劫,偷蒙拐騙,收受賄賂,他是無所不作的,他是一個把心都鑽到錢眼裏的人。
清河從沒見過一個人這麽的貪錢,而且一毛不拔,是鐵公雞,與元肅在一起吃喝,從來都不曾花過一文錢,都是吃元肅的。
齊家家大業大,齊雙自小在糖罐裏長大,按理說是從來不愁銀子的,但是,不知道為何會養成這麽貪錢的個性,而又因為貪錢,他可以做很多黑心事,並且,十分狠毒。
長春聽得是此人,冷笑一聲道:“你可知道,你葬在祖墳外,是他一手安排的?”
清河是郡主,她的喪事必定是轟動的,要葬在祖墳外而不被人知道,必須要安排疏散殯葬工,由他們的人接手安葬,元肅是不能親自出麵的,所以,便隻好求助他人,以他與齊雙的交情,清河也猜到他會求助齊雙,隻要給齊雙足夠的錢,不要說喪葬,就是讓他去挖墳,他都會去做。
他這個人,從來都不怕損陰鷙。
清河道:“我猜到是他。”
長春哼了一聲,“那正好,把他給攪進來,此人的名聲壞透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的,這些年仗著齊家和尚貴嬪在背後撐腰,都不知道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你也知道?”清河歎息,“那麽,很多人都知道的,但是礙於齊家的勢力,都不敢做聲,一個四品的馬軍副都指揮使都能這樣猖狂,真是扭曲得很。”
“我知道是因為當初調查你的事情,”長春白了她一眼,“當初我命人去查你的墳,一路追查下來,才知道他的事情。”
“我當初也知道他,但是苦於沒有證據,不過,他酒後跟元肅說的那些事情,我都記錄了下來,那本子就放在我以前的書房裏,用一個小木盒藏著。”
“他還說出來?”長春簡直覺得他不可思議,“他怎敢如此猖狂?”
“開始我還以為他是酒後吹牛的,元肅也是這麽認為,但是慢慢地我便聽出了不對勁,便打算先記錄下來,再讓我父親去追查的,不過,後來我……也沒有辦法追查了。”清河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