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父母,孩子都撲了過去,委屈地哭了起來。
元沫兒抱著孩子,淚盈於睫,她心裏暗暗發誓,必定把那李湘語千刀萬剮。
如果不是得三娘她們相救,她一家都要喪命,一家四口的命是撿回來的,元肅啊元肅,你到底娶了一個什麽樣的女人?
這簡直就是一個災星啊。
且說元肅見了齊雙回來,路過保元堂,見高淩兒的丫頭小菊手裏拿著幾包藥出來,他以為小菊是來為母親抓藥,便上前道:“小菊,怎不叫大夫到府中去?”
小菊見到他,神色微微有些驚慌,連忙把藥藏在身後,結結巴巴地道:“將軍……您怎麽來了?”
元肅見她神色驚懼,不由得大為懷疑,正欲詢問,卻見嬋娟從裏麵出來,嬋娟還沒看見他,隻是笑著對小菊道:“這藥得早點拿回去煎,夫人等著……”
她話還沒說完,便見元肅站在小菊身旁,連忙止住了嘴,神色微變,“喲,將軍也在啊。”
“你剛才說夫人吃藥?夫人吃什麽藥?”元肅問道。
嬋娟勉強一笑,解釋道:“夫人之前不是落胎了嗎?所以便讓大夫開些補藥。”
“是嗎?”元肅懷疑地看著兩人,開補藥至於這麽鬼祟嗎?見到他兩人就像見鬼了一般。
他一手奪過小菊手裏的藥,然後進了保元堂。
保元堂的掌櫃認識他,連忙彎腰招呼,“什麽風竟把大將軍吹來了?稀客,稀客啊!”
元肅把藥拿出來,問道:“掌櫃,你看看這些藥是做什麽用的?”
掌櫃看了看他身後的小菊和嬋娟,道:“這些都是調理身體的藥,補氣血,調月事的。”
“落胎後用以補身體的?”元肅問道。
掌櫃搖頭道:“當然不是,這些是助孕的藥,夫人底子差,是很難受孕的,還要堅持服上兩三年,才能見到成效,將軍讓夫人不必著急。”
“你說什麽?”元肅陡然一怒,“助孕的藥?她不是剛落胎嗎?”
掌櫃的見他臉色陡變,也有些慌神了,看向嬋娟,嬋娟低著頭不敢說話。
元肅從袖袋裏取出一錠銀子,“本將要聽真話。”
掌櫃連忙把銀子推回去,無奈地道:“看來將軍並不知道,小人也不該多言的,隻是將軍既然問到了小人,小人也隻得如實直說,夫人曾請我們保元堂的大夫去把脈,夫人先天虧損,極難受孕,隻能是靠後天調補,這些藥方是她自己命人找來的,隻是在我們保元堂抓藥而已,但是我們的大夫也看過這些藥,確實合適她服用,想來堅持個兩三年,便可見成效。”
元肅眉尖擰起,“那麽,她之前不曾懷過?”
掌櫃的招呼陳大夫過來,“陳大夫是給夫人把脈過數次,他對夫人的情況是最明白的,還是讓他來跟將軍說吧,將軍放心,此事我們不會公開,今日也是將軍來問,我們才說的。”
陳大夫拱手,“小老見過將軍。”
元肅看著陳大夫,“本將認得你,你曾到我府中替我母親治病。”
陳大夫捏須微笑,“是的,將軍記性真好,小老確實是到將軍府去過幾次。”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