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王,顧名思義就是沒有任何權利的王爺,自然也從來都沒有上過朝。
福伯找來了許久不穿的朝服,給琉月灝穿著打扮之後,琉月灝就要家裏的下人將自己送到皇宮門口。
他就是要所有的臣子都看見,琉月灝,回來了。
冬日的清晨,總是來的晚些。天色蒙蒙亮的時候,大臣們就開始陸陸續續的來早朝了。
琉月灝那湛藍色的轎子在宮門口擺著,眾人但凡是走過去,都要看一眼,眾人也不知道這裏麵坐了人沒有,也不敢多問,走過的時候都要行禮,。
天色大亮,朝堂之中響起了催促上朝的聲音,琉月灝才從轎子中走了出來。
侍衛們慌忙行禮,琉月灝說了一聲平身就昂首闊步的朝著前殿走去。
早朝已經開始,巡邏的侍衛看見琉月灝都行禮,琉月灝一概隻是冷淡的說著平身。
蘇暮生今日守前殿,看見琉月灝進來,他本想著要攔住,可刀抽出來,落在了琉月灝的脖子上的時候他又匆忙收了回來。
琉月灝抬眸,冷然的望著他,高大的身軀站在蘇暮生的麵前,無形中給了蘇暮生壓力。
琉月灝抬手捏著那把刀,冷笑道:“就是這把刀,要了先生的命,是嗎?”
蘇暮生被驚的後退了兩步,琉月灝微微眯著眼睛,手指用力,就將這把刀掰成了兩斷。
蘇暮生心裏有愧,也不敢說話,隻是默默垂著頭,說道:“王爺,您並無官職,前殿不是您能來的地方。”
琉月灝道:“天下都是我們家的,哪裏是我不能進的?不過,本王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當年你回京述職,韓將軍所交代的話,你最好再想一遍,免得到時候韓將軍問起來,你答不上來,徒增韓將軍惱火。”
“此事於屬下並無關係,屬下也曾攔著,但是……”
“沒有人會聽你解釋,結局已定,人死不能複生。”
琉月灝說完這一句,就闊步朝著裏麵走去,蘇暮生站在門口,悵然若失。
人生不能複生,這話就將蘇暮生所有的理由都變得不是理由了。
蘇暮生自己難過,卻又不敢說話,周圍的人都看著他的時候,蘇暮生才意識到自己失控了。
他連忙擺擺手,收拾了心情站穩。
今日,這天是要再變一邊了。
琉月灝撥開所有攔在他前麵的侍衛,也不管他們是有心要攔著還是想著放自己離開,但凡是擋在自己麵前的,他都一腳踹開。
一路暢通無阻到紫宸殿,琉月灝站在門口,逆著光盯著那個坐在龍椅上的人。
門外的太監趕緊攔著,琉月灝卻一掌將人拍開,那太監身形站不穩就跌倒了紫宸殿內。
紫宸殿內,滿堂嘩然。
琉月灝拍拍手,笑嗬嗬的說道:“皇叔近來可好呀?”
他邊說邊走,最後站在了琉月滄的對麵,一上一下,對峙。
琉月滄沉聲道:“朕還當是誰呢,原來是皇侄呀,皇侄新婚燕爾的,怎麽有空來上朝?”
兩個人你來我往,看似微笑,卻又是夾槍帶棍,半點都不客氣。
身邊的大臣多半都不敢吭聲,蕭如風和柳孺此時也隻是緊緊蹙眉,卻不敢開口。
冷逍自己當自己還是琉月灝的長輩,就站出來緩和氣氛,說道:“王爺這般倒是失禮了,怎麽在關邊呆了幾年,連上朝的規矩都不懂了呢?還不給皇上跪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