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若是放在別人那裏,或許顯得自大,可放在他這裏,卻隻是在陳述事實。
也佤族使者當下就連滾帶爬從門口往硫月灝這邊走,到了距離硫月灝不到五米的釋放突然跪了下去,使勁磕頭。
硫月灝和其他兩個人對視一眼,微微一笑算是交換了彼此的看法。
也佤族使者磕頭之後趕忙道:“微臣是無辜的的,微臣是受人脅迫,求陛下開恩,求陛下開恩啊!”
這人說的聲淚俱下,硫月灝看著不免嫌棄,可還是溫和的說道:“想求朕開恩,自然要做出些該做的事情,朕才能開這個恩啊!”
“是是是,微臣知道,微臣原是亞佤族使者,在族長麵前做事,一直恪守本分,從過錯,可年前不知為何,族長突然迷信巫術,日日派人去請才高之人,沉浸在巫術之中,不可自拔,微臣人輕言微,皇上自然不可能看中,可微臣想要冒死覲見,結果被巫師攔住,以微臣妻女的性命威脅微臣,要求微臣帶她來天朝。微臣不敢不從,卻不知道改以什麽樣的方式告訴族長,結果族長大人第二日就下旨,準許微臣前來,還將宮中的侍衛送給微臣。微臣一路北上,到了兩國邊界之處,遇見了自稱是天朝人的孟蘇蘇。國師似乎與孟蘇蘇相識,要求微臣必須帶著孟蘇蘇。因為微臣才不得不進皇宮的。至於國師和孟蘇蘇到底是想要做什麽,微臣當真不知道!”
也佤族使者說的淒苦,這裏麵幾分是真幾分是假,硫月灝也不想追究。當真如他所說,那就是也佤族族長和這個所謂的巫師指使他來的,可這些,都是不重要的。
現在最要緊的事情就是那些突然病死的人,到底是什麽玩意。
“你可知你隨行之人,現在已經多半病死?”
硫月灝關心隻是這件事。
也佤族使者連忙搖頭。
他的速度很快,快的連一絲遲疑都沒有。
硫月灝瞧著他,冷靜的眸子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也佤族使者節節敗退,最後跪在地上高喊:“那是巫毒,人死之後,屍首會散發出氣味,聞見那氣味,就會中毒。”
好歹毒的招數。
這是準備將京城全部華為灰燼呢!
“解毒之法呢?”
葉溫明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要走到也佤族使者的麵前,韓蘊傲伸手將人攔腰抱住,將他拖回到了安全的距離。
“此毒無藥可醫!”
也佤族使者說這話的時候都覺得自己的小命已經懸在了褲腰上。
硫月灝現在無心跟他說這些,立馬吩咐一直站在暗影之中的影衛們,道:“速去將葉夙昶一行接回,快。”
影衛嗖嗖嗖全部從房間竄了出去。
聽見葉夙昶的名字,葉溫明更顯得慌張,韓蘊傲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必緊張。
硫月灝收斂心神,回眸望也佤族使者,問道:“朕隻問這一次,有沒有解藥?”
那也佤族使者當下也覺得危險,卻還是搖搖頭,道:“這毒藥是國師研製的,微臣從觸。全然不知解藥是何物,請陛下諒解。”
硫月灝深吸了一口氣,平複了自己的心情,而後擺擺手,示意伸手但監將人帶出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