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妮從包裏拿出結婚證:“藍心,我和徐帆結婚了。”
衝我顯擺來了?
“徐帆是我吃剩下的,恭喜你,願你吃剩飯吃的愉快。”我努力將祝福的話修飾的很有攻擊性。
王漫妮皺眉,揚起手要打我。可是一瞧地方不妥,又立馬收手。
“藍心,你不會還指望著可以私了,離開這裏吧?實話跟你說,其實告你故意傷害是徐帆的主意。徐帆說了,你讓他進派出所,他就讓你坐牢。所以,你就等著被判刑吧。”
本來我就覺得奇怪,我和大叔是有過節,可是也不至於鬧那麽僵,原來是徐帆在背後搗鼓。就因為我報警,讓徐帆進了一趟派出所?那晚若不是他們幹壞事,又怎麽可能被警察抓。
我迎上王漫妮,剛才她沒打我,是她慫。我沒她慫,我站起來,左右一起,啪啪扇在她臉上。最後還是看守員將我帶走了,才避免一場廝殺。
而王漫妮的話卻徘徊在我耳邊,久久不消。我開始擔心我媽,擔心著擔心著,“噩耗”來了。
律師告訴我,我媽為了我的事情四處奔波,又在門前跪了一夜,病倒了,正在醫院搶救。
我媽的身體狀況我最清楚,說是“搶救”,實則是生死一線。聞此“噩耗”,我申請取保候審。一般情況下,這種申請會通過,可是我的申請卻被駁回了。我知道這裏麵有貓膩,肯定是徐帆授意的。
徐帆想將我困在看守所裏,我卻是一定要去醫院的。聽監友說,受傷了會被送去醫院治療。我想都沒想,就用腦袋往牆上撞。看守員看見了,迅速控製住我。
“你們放開我。”
我像瘋子一樣,時不時左右叫囂,時不時上下踢腳。
鬧騰了許久,把負責我這件案子的警察都招來了。我以為我又罪加一等了,沒想到
“藍心,你的案子,原告撤訴了,你可以走了。”
雖然我很好奇怎麽就沒事了,但是相較於這些,我更想知道醫院那邊的情況。我換上自己的衣服,太著急了,淩亂的頭發都沒整理,蓬頭垢麵的就出了看守所。衝到馬路邊,準備打車去醫院。
出租車沒看到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我麵前。
車窗搖下來,
我看清楚駕駛座上男人的模樣。
是他!
那晚被我撲倒充當解藥的男人。
他怎麽來了?
那晚我和他撞見是在走廊裏,燈光昏暗。翌日,他還沒醒,我就走了。而我現在又是這幅樣子,我抱著他沒有認出我的心理,往前麵挪了挪。
賓利車也往前挪了挪。
我停住。
他看向我:“這裏很難打到車,上車,我送你。”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連小孩都知道,不能隨便上陌生人的車。
“我是顧憶深。”
“那天晚上在酒店和你共度一夜的男人。”
他還是認出我了。
而且他說他叫顧憶深?
顧憶深,顧氏文化的接班人,蘇城商界,王子般存在的人物。
我沒吱聲。
顧憶深又說:“連我的床都敢上,車就不敢了嗎?”
上床是藥壯慫人膽。送上門的車?不坐白不坐。我果斷打開車門,坐進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