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完了,顧憶深用力推開王漫妮,王漫妮摔出去一米多遠。
顧憶深警告徐帆和王漫妮:“再讓我看見你們欺負我的藍心,我讓你們永遠滾出蘇城。”
顧憶深轉過身來看我:“手,剛才打疼了嗎?”
我愣了一下,搖頭:“不疼。”
“力是相互的,不疼也要養養。走,我們回家,我給你冰敷一下。”顧憶深抱我離開。
我回頭看徐帆和王漫妮,他們一個臉黑,一個臉白,組合都能唱戲了。
不過,他們都沒有顧憶深吸引我。上車後,我一直盯著顧憶深看。
“看什麽?”顧憶深發現後,問我。
“看你啊,剛才你真的很厲害。”我誇獎說。
“剛才,我平時不厲害嗎?”
“厲害。”
“也包括在床上?”
又汙了!我羞紅了臉。
“是不是?”顧憶深得不到答案,一遍又一遍問。
“是。”我沒辦法了,捂著臉說。
顧憶深笑了:“很好,今晚我們繼續。”
今晚還要
跟顧憶深在一起,簡直是夜夜笙歌啊。
我真懷疑身為男人,他是怎麽做到的。難道男人不是三天行,兩天不行的嗎?
那天之後,我沒在任何公眾場合見過徐帆,我估摸著徐帆應該是躲在家裏。
很快就到星期五了。
於我是快的,於徐帆,我想,未必是。
徐帆在嘉興做項目經理的時候,為求更多的利潤,經常和客戶有私下交易。這種行為經舉報後,徐帆一夜間在谘詢業一行中身敗名裂,還麵臨上訴,可能會坐牢。在我這,不存在可能會坐牢,隻有一定會坐牢。至於多久,顧憶深說聽我的。倘若我之前的故意傷害罪成立的話,我會坐三年牢。既然如此,我就讓徐帆坐足三年牢。
其實,徐帆落得如此下場還要歸功於他和我還沒離婚時,他有關於他的工作對我的無限透露。所以,男人千萬別惹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女人發起狠,比男人狠千倍萬倍。
徐帆入獄了,壓在我心口的大石頭終於落下了。
另一邊工作上,我剛上任就幫柯達爭取了大大小小近十個項目,把一整季度的目標指數都完成了。何總特別在董事會表揚了我,還自討腰包,組織員工給我辦了一場盛大的慶功宴。
慶功宴從下午六點開始,持續到幾點未知,我打電話告訴顧憶深不要來接我了。顧憶深挺配合的,通話全程沒有一點怨言,連“早點回來”之類的話都沒說。
我盯著手機琢磨了半晌,何總過去讓我和大家一起玩。我才把手機裝起來,去嗨皮。六點半的時候,我收到顧憶深發來的語音。
顧憶深說他在蘇城大飯店門口,讓我出去找他。
我回複語音:“慶功宴才開始,我是主角,不能”
說到一半,我打住。又重新錄了一條發過去:“等我,我馬上出去。”
慶功宴還是和顧憶深在一起,舒服。
但出去看見顧憶深時,我還是忍不住抱怨:“你不是同意讓我來了嗎?怎麽才半小時就把我叫出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