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還沒奔到床邊呢,顧憶深就推開門了。
“你怎麽下床了?”顧憶深看見站在地上的我,語氣不急不栗的說。
我索性不急著上床了,轉身迎上去:“我尿急。”我說完,不忘偷瞄顧憶深一眼。
他麵無波瀾,下一秒直奔著我信步走過來。
剛靠近我就把我公主抱起。
“你幹嘛?”我承著身體的失重喊道。
“不是尿急嗎?我抱你去。”他看著我說。
瞧我找的借口,不作不會
這樣近距離的接觸倒是給我機會一睹了他的傷勢。
他不僅處理了傷口,還換了衣服,同一個地方再看上去跟之前完全不同,連味道都沒有了。就算是沒有了血腥味,那藥味總該有吧。
難道沒擦藥?
“醫生沒有給你的傷口擦藥嗎?”我又嗅了嗅,我肯定是沒有上藥。沒上藥,那醫生來幹什麽!我心裏有些埋怨醫生,不盡責。
“擦了。”
“沒擦。”
顧憶深和喬森同時說話。
喬森又說道:“顧總說太太聞不了太刺激的藥味,所以沒讓擦藥。”
顧憶深回瞪了喬森一眼:“多嘴!”
是有很多藥是懷孕的人不能接觸的,但是隻是聞應該沒事吧。
顧憶深為了保證我和孩子好而不讓醫生上藥,隻是擦拭消毒,簡單包紮,那傷口什麽時候能好。而且沒有藥物的止痛輔助,不是會更疼?
顯然顧憶深不在乎這些,而且也不喜歡有人在討論這件事。
他已經抱著我走了。
雖然我不是很重,但是抱著不滑下來總要用兩隻手,還都得用力。
“你的手”我想提醒他手受傷了。
“你關心我?”他朝我痞裏痞氣的扯唇。
隻有他對我徹底放下希望了,他才有可能放我走。
當下我心一狠,語氣冷漠的說:“我才不關心你,我是怕,你的手已經傷了,還抱我,萬一中間出了什麽事,從此殘廢了,我可不能伺候你,我還要走呢。”現在不走,遲早得走。
他往前的步子突然停了。
我感覺到了,卻不敢看著他。
我又感覺到一道滾燙的目光落在我臉上,像是古代的酷刑鐵烙,燒發紅的鐵覆在了我的臉上。
我以為這種目光的懲戒已經夠了,沒想到還有其他方麵的。
男女住在一起期間,免不了各種親密,顧憶深陪同我如廁也是常事了,隻是他每次都會站遠些,這次他把我放下就沒走開,還幫我
把我按坐下,怕我摔倒似的,雙手扶著我的肩膀在一旁守著。
他兩隻眼睛直直的盯著我,我實在是出不來。兩邊臉頰既紅又燙,真有點像被烙過的。
“我不過是說了心裏話,你何必這樣折磨我。”我按捺不住內心的憋屈,也不管還坐著就厲聲責討說。
“不如你把我對你做的事說出去,聽聽有誰覺得這樣是折磨。”他扶著我肩膀的手倏的下落,目的地好像是
這家夥,臉皮被狗吃了嗎?不要臉!
我趕緊去抓他的手,在尷尬的位置相遇,我的臉更紅,更燙了。我狠狠的咬著嘴唇,獨自吞下委屈,羞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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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33/33811/ )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