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妍來過,琪姐來過,沈蓉萱也來過,都在安慰我,叫我安心休養,其他事不用操心。
我問關山月,沈公子有沒有回來。
關山月神色黯然,搖頭不語。
關山月說,劉大福和王媛度蜜月還沒回來,她覺得自己人可以照顧好我,就沒有給他們打電話。
我很欣慰。
關山月從包裏抽出一個信封交給我,說是我入院第二天,不知道是誰送過來的,她覺得這個東西還是給我比較好。
我打開信封看了看,裏邊隻有一張明信片,正麵是一幅生肖畫,背麵隻有四個潦草的大字——人死債消。
沒有署名。
我把明信片丟到一旁,我知道這是誰送來的,但我現在沒有心力去管這些。
我問關山月,我父母知不知道我出事。
關山月點點頭,說本來她打算幫我編個借口,但沈蓉萱和薑妍不準,因為當時不確定我能否醒來。
我蘇醒當天,全家都來了,關山月她們很知趣的離開了。
短短九天,爹媽好像又老了十歲,不過,好歹我是醒了,性命無虞,也沒失憶,沒殘疾,假以時日,還是活蹦亂跳的代嘉棋。
老大家全來了,老二家也全來了,順理成章地,代嵩帶著艾菲。
我衝代嵩笑了笑,輕聲問他:“哥,這是嫂子嗎?”
代嵩憨厚一笑,點點頭,介紹道:“艾菲。菲菲,這是我妹,嘉棋。”
昏睡九天,蘇醒後,醫生還是不準我出院。
父母態度也很強硬,一定要我完全康複才能離開,我拗不過他們,隻好點頭應允,結果這一住便是一個多月。
薑妍來過三次,第一次是問事件情況,我跟她說這是意外,無關江湖風雨,薑妍將信將疑,不過沒有追問。第二次,薑妍帶著周雪菲一起來的,周雪菲的變化很大,雖然美麗依舊,但卻不知怎地,我從她身上再也看不到當初的樣子了。
事後我有在想,或許不是她變了,也可能是我變了呢?
我和周雪菲的久別重逢並沒有什麽可圈可點,問候、關切、寒暄,像是老朋友,也僅僅是老朋友。
薑妍第三次來時,真好趕上沈蓉萱也在。
兩人前後腳來,但此行目的一模一樣。
她倆通過關山月了解了當天的情況,並且還調取酒吧的監控錄像一探究竟。都是江湖人,打聽起來很簡單,於是,兩人都將矛頭鎖定在了辛紅棉身上。
薑妍說:“不管你和她之間有什麽隱情,她來市裏對你動手,那這就不再是你們之間的事。”
沈蓉萱說:“我也不管,棋棋,你放寬心,血債血償,那男人婆跑不了。”
薑妍有些不爽沈蓉萱,斜睨著她,道:“你辦不了她,別添亂。”
沈蓉萱不甘示弱,冷笑道:“我不行?無所謂,有人行。”
薑妍蹙眉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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