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修說道:“父親多慮了,別說是三五年,就算是十年二十年,也是沒有問題的。”
劉表搖頭道:“為父的身體,為父知道。”頓了頓,劉表說道:“言歸正傳,這次蔡諷病逝,你代表荊州去蔡府吊唁一番。”
“是!”
劉修點頭,問道:“父親,通知母親了嗎?”
劉表說道:“她知道了消息,已經先一步回蔡家了。”
劉修道:“既如此,兒子這就去準備,馬上就去蔡府吊唁。”
劉表擺了擺手,劉修就喊來了鄧艾,讓鄧艾推著木輪車離開了劉表的院子。回到後院,下人已經準備了黑色衣服,以及吊唁相關的物品。
劉修換上黑色的衣服,由鄧艾推著出了府,往蔡府行去。
蔡府內,一片哀聲。
雖然蔡家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蔡瑁也被貶為州牧府的門衛,仍是有許多的人來吊唁。
蔡瑁、蔡氏已經到了,黃承彥作為蔡家的女婿,也到了蔡家。
雖然蔡瑁對黃家有意見,但涉及到老父親的喪事,他忍下了憤怒沒有發作,隻是默默的跪在棺木前,給老父親燒紙錢。
荊州的官員和名宿,紛紛前來吊唁。
來來往往的人上香行禮,蔡瑁都一一的回禮,然後老老實實的跪在地上。
“州牧府修公子到!”
忽然間,唱諾侍從的聲音傳來。
蔡氏、蔡瑁以及蔡家的人聽到了喊聲後,都停止了哭泣,齊刷刷抬起頭,然後看向靈堂外。隻見鄧艾推著劉修,緩緩進入了靈堂。
劉修進入後,仍是坐在木輪車中,一副悲痛的表情,哽咽道:“蔡老啊,小子才聆聽了您的教誨,您怎麽就走了啊。”
來的路上,隨行的侍從已經告訴了劉修吊唁的禮節,必須要情真意切。最好的結果,是要哭出來,那才是真的有感情。
劉修依言照辦,所有的禮節都規規矩矩,沒有半點差錯。
好半響後,才上了香。
劉修走到蔡瑁身前,安慰道:“德珪先生,保重身體,節哀順變。”
蔡瑁聽著劉修安慰的話語,恨得咬牙切齒,氣得火冒三丈,沉聲道:“如果不是你,父親怎麽可能病逝。劉修,蔡家不用你假惺惺的來吊唁,蔡家不歡迎你。”
一番話,恨得咬牙切齒。
蔡家的人看向劉修的眼神,也是滿腔怒火。
劉修表情恢複平靜,淡淡道:“蔡老病逝,我也滿腔的不舍和惋惜。但德珪先生怎麽不反思自己做了什麽事情。如果不是你,蔡老不至於如此,恨鐵不成鋼啊。”
一句話,更是刺激了蔡瑁。蔡瑁甚至是想命令府上的人轟走劉修,但想到今天的場合,最終壓下了心中的憤怒,吩咐道:“你走吧,今天這個日子,我不和你爭執。”
不想看到劉修,蔡瑁直接下了逐客令。
劉修看了黃承彥、黃月英一眼,投以安慰的眼神,便沒有再逗留,離開了蔡家。
接下來的幾天,蔡府都沉浸在悲傷中。
蔡家上下,所有的重心都是處理蔡諷的喪事。等喪事結束後,黃承彥帶著黃月英及妻子回了鹿門山,蔡氏也回了州牧府,一切又恢複了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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