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瑩的月光從其中傾斜而下,在黑壓壓一片的對比之下,傅念頭一次覺得月光是如此的美妙。就像天天訓練著自己用地對空導彈,打飛機的少年,第一次體會到野戰軍帶槍穿插進戰場的美妙。盡管有時候累的大汗淋漓,但卻永遠都是嘴角蕩漾著成就。
穀 畢竟,最lasting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想著傅念鬱悶的心情便稍微有了那麽一點點緩解。
雙手環抱在後脖頸,一個熟悉的小本本又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不是別人聽不懂,是繪梨衣的濃度太高了,說出來的龍文會死人的。”本子上死人的字跡小小且醒目的標注了出來。
“沒關係,一點龍血的效果而已,我也有,我不照樣照常說話嗎?”傅念認真的看著繪梨衣。
繪梨衣懷疑的盯著傅念。
終於,不知道是傅念的眼神讓繪梨衣產生了信賴,還是說話的衝動讓繪梨衣產生了渴望。
她緩緩的張開自己的下嘴唇,表情僵硬的像是一個剛學會走路,便準備學習說話的稚童。(雖然這個稚童剛剛在沒有人的情況下大喊了一聲。)
“我……”繪梨衣目不轉睛的盯著傅念緩緩咧開小口,
有那麽一瞬間,傅念覺得對方可能是在想自己下一秒會不會就此原地爆炸?
繪梨衣認認真真的看著依舊如故的傅念,皺皺了眉頭,她剛剛已經知道自己的聲音是不會對周圍的環境產生影響了。
但是現在對人不產生影響,這是為什麽。
但這還不是繪梨衣目前能夠想通的問題。
在傅念鼓勵的眼神之下,她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完成的一句話。
“我來這裏的其實是被人送過來的。”很好聽的聲音,像清晨樹梢之上的百靈鳥,唯一讓傅念覺得有點遺憾的是,聲音太小了,弱弱的到最後幾乎都沒有了聲音。
傅念清楚繪梨衣害怕自己在她說道一半的時候會原地爆炸。
繪梨衣的聲音雖然很好聽,但是傅念的注意力卻並沒有放在這上麵,而是,
“被人送過來的?”
傅念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繪梨衣另一邊腰間死死攥著的白色長劍。
那是一柄被白色繃帶纏繞起來的長劍,纏繞的方式還是自己曾經最為熟悉的西裝領帶結,
那是自己的漢八方,七宗罪之傲慢之劍。
這把劍是自己出發前交給夏彌的,除非是必要的特殊情況,夏彌是絕對不會將這把劍交給別人來保管的。而且也不是什麽人都能有這個機會的。至少在目前的選擇裏麵,傅念隻會選擇櫻井宛子。
但是現在出現在這裏。為什麽?
夏彌想讓我用漢八方殺人?
“夏彌呢?”傅念沒有糾結這個問題,也沒糾結是誰送對方來到這裏的原因。
“小彌姐姐說不告訴我。”繪梨衣說話順暢了好多,但也莫名其妙的好多。
傅念抬頭望著繪梨衣一本正經的回答。
小彌姐姐?他無奈的扶住額頭。
這語氣還真的可能是夏彌說出來的話,而且,他甚至都能想象的到,夏彌忽悠對方叫自己姐姐的場景。
雖然夏彌確實要比繪梨衣大上不少。但是怎麽就感覺怪怪的呢?
陷入沉思之中的傅念忽然察覺到了什麽,從海麵上冒出了頭,冷不丁的將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某處的方向。
在岸邊的盡頭,
一個身穿和服的身影站在狂風的盡頭,浮亂的發絲間,一雙金色的眼瞳醒目耀眼。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