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一邊帶著尚誌娟和嶽安果就走。
康必華哭喪著臉喊:“夏先生,這個……真的不能幫我們一把嗎?”
夏赫然頭也不回地抬手擺了擺:“我不高興!等你們學會做人了再來求我,興許我會同意。不過,誰知道呢,哇哈哈!”
他就這麽走了出去。
走廊裏密密麻麻的都是保安,他們還不敢走,隻能呆呆地守在這裏。
看見夏赫然帶著一老一小兩個女人出來,他們都嚇了一跳,本來擠在走廊裏裏頭的,立刻很直覺地分隊。一下子,都貼在兩邊的牆壁上了。這挺胸收腹的,看起來好像是列隊歡迎。
夏赫然帶真尚誌娟和嶽安果就這麽淡定地走了過去,走出了醫院。
背後傳來那些醫生護士的驚呼聲:
“那個人……那個人到底是什麽來頭啊?打了這麽多人,居然一點事都沒有,就這麽走了?”
“來了這麽多保安,到頭來都不敢抓他了?這也太牛了吧?”
“我說,他可是把總監的老婆都打得滿頭包的。”
“這有什麽,公司宣傳部的一個副部長都照樣被他打。他還能走得這麽輕鬆灑脫。”
……
男的嘀咕著都在羨慕,做人牛到這份上,也沒誰了。
女的都顯得愛慕,要是咱能找到這樣的男人,多風光啊。
離縣醫院約有十五公裏的一個小套房裏。
這個小套房隻有兩房一廳,非常陳舊,牆壁都黑了。家具要不就是被磕破了腦袋的,要不就是缺了腳的。家電呢,也沒有幾件,而且看起來相當不像樣,都很古老的那種。
這日子過得顯然很清貧。
不過到處都很幹淨,還有一些野花野曹在點綴著,看著也爽眼。
這就是嶽安果的家。
萬一交出去了,很快就會腐爛,而且九成九會送去火化。
這變成一堆骨灰了,就算以後找到複活的機會,很顯然,骨灰是無法複活的。
所以,來到這裏之後,夏赫然很鄭重地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咳咳,是這樣子的。如如跟我就是在大壞蛋的賊窟裏認識的,我跟她算是患難之交,然後擦出了愛的火花。不過,我們在逃離賊窟的時候,她被打成重傷,需要進行一些特殊治療。沒辦法,我隻能把她帶到衣蛾很特殊的地方,暫時不能回來跟你們見麵。不過放心,我會治好她的,她會回來的!”
尚誌娟和嶽安果聽著聽著,淚眼婆娑。
“什麽?”
尚誌娟和嶽安果一陣震撼:
“我女兒死了?”
“我姐姐死了?”
都哭出來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