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家夥都喊到了喉嚨沙啞,透出了十足凶悍的樣子。一邊嚷著,還一邊到處打砸搶。
這粗略一數,還真有百來號人,看著不像就來抓夏赫然一個人的,完全就是來打家劫舍的。估摸著,也是乘著這個機會,狠狠撈一筆。由此看來,之前那一幫二爺三姑的驚慌,也不是無的放矢。
這幫剛才一個勁兒地趕夏赫然走的人,聽到了那虎鯊安保的鬼吼鬼叫,也紛紛嚷了起來。大意就是,這裏沒有一個人包庇那家夥的,都在把他往外邊趕呢。都知道他得罪了虎鯊安保,肯定沒有好果子吃!然後,又紛紛嚷著說嶽夏就在這裏,跟邀功似的。
“你這個叫嶽夏的,你趕緊下去,跟他們走,不要害死我們了!該死的家夥,你看看,你還不是禍害精!害得我們這裏的住戶都被糟蹋成什麽樣子了!”
悅來客棧的肥胖女老板尖聲大喊。
夏赫然摸了摸鼻子,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突然一伸腳,從桌子邊撩起一隻痰桶。裏頭不單單有痰什麽的,還有茶水紙巾等垃圾。起碼有半桶。這撩到半空中,它都妥妥的,一點都沒翻,飛到兩三米那麽高的時候,一下子就倒扣在肥胖女老板阿柳姐的頭上了。
噗通!
雖然阿柳姐的腦袋屬豬的,很粗大,但也被痰桶扣得不見了半邊腦袋。
那些惡心的東西就淌了她一臉,惡心非常,令她連連尖叫,猶如失魂。
夏赫然哈哈一笑,突地就抱住鹿柔柔,縱身跳上走廊欄杆,頓時就跳了下去。
在小女孩的尖聲大叫中,他已經穩穩落在了地麵上。
三樓那麽高啊,這樣子跳下去還能站得那麽妥帖,非高手不能為也。
所以,剛才還耀武揚威不已的虎鯊安保一幫惡狗嚇得紛紛後退。不過,他們很快就回過神來,又朝著前邊逼去。其中一個家夥嘶啞著聲音吼了起來:“牆頭哥,就是他打我們的,打得我們好慘啊!”
這個家夥就是之前在車站挨了夏赫然一腳的那個。
牆頭哥是一個穿著黑色薄西裝的漢子,黑臉膛上帶著濃濃的猙獰,手背那裏有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獸物的血盆大口的刺青。他眯著眼睛,看了看夏赫然。
他淡淡地說:“你有沒有跟他說,你是虎鯊安保?”
“說了啊,說了啊!必須得說!但他完全不把我們虎鯊安保放在眼裏!他說虎鯊安保根本不算什麽,就是一群戰五渣,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那家夥大聲嚷嚷。
很顯然夏赫然沒說過這些嘛,真是鬧事的不怕事大。
“是麽?你,這麽說過?”
牆頭哥朝著夏赫然微微抬起下巴,高傲而冰冷地問道。
似乎在他的眼裏,這個人隻是螻蟻。
夏赫然說:“我沒說過啊,我保證我沒有說過這樣子的話!”
頓時惹來這幫匪徒的大聲嘲笑。
牆頭哥也齜牙樂了:“喲嗬,這是認慫麽?”
“慫你個頭!”
夏赫然不屑地說:“不是大爺說的,大爺當然不會承認!我要說的是,你們什麽虎鯊安保,殺小蟲子還差不多,還殺虎呢。看看你們這些家夥,一個個都跟癩蛤蟆似的跳來跳去,什麽東西嘛!我看你們虎鯊安保連戰五渣都算不上,就是一個糞坑。明白吧,你們都是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